暴的手臂被抓住,不出意外地看見憐兒不忿的樣子。“玉哥哥已經被你折騰的昏迷不醒,你還想怎樣?”
青雨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膝行兩步拉著紫淵的衣襬澄清:“奴不知道的,奴一直在廚房裡包元宵,您相信好嗎?”
“噢!”憐兒恍然大悟般的出聲道:“原來你認為是他救的玉哥哥……我告訴你,是我看到門外花花綠綠的瓶子很好看一路撿到發現玉哥哥被鎖在床上的。”
見紫淵沒行動,憐兒一聲冷笑:“你說過玉哥哥和風哥哥在一起的,那藍風也被你囚禁嘍!放人吧!”不想跟她多一句廢話,直接切入主題。
從腰間解下一把鑰匙放在他手心裡,看都沒看青雨轉身離去。
憐兒扶起惶恐的青雨安慰道:“別理她,她得了失心瘋。”
看著偉岸的背影一點點變小,青雨掙扎開憐兒的攙扶徑直跑了過去。他跟不上她的步伐了,他感覺他們離得越來越遠了。
回到房間,憐兒輕輕的為藍玉擦洗身子。不禁小聲哭泣,這副身子遍佈的傷痕深淺不一,憐兒不敢想象她都做了什麼,從始至終藍玉都沒有醒過來。憐兒好怕失去他這樣疼自己的好哥哥,轉頭看向臨床的藍風,昏睡中不斷告饒。雖然不知道他們做錯了什麼事,但憐兒好不理解紫淵對他們這般愛她的人,怎麼下得去這種狠手!
“稟雲側君,主上傳過話來,三日後啟程回京。您可準備好了?”瓏旭提高了嗓音隔窗詢問著。
用絲帕抹花淚痕,“她那麼願意離開,就自己走好了。就當我雲憐兒瞎了眼看錯了人!”
“屬下多嘴,側君您這樣霸著藍玉不讓主人靠近不是辦法,這幾天他們倆個都沒醒過來,再這樣怕是凶多吉少。不如讓主人試一試,您說呢?”這種狀況瓏旭心知肚明,只要主上稍微動動手,兩人即刻回覆神志。
吱嘎一聲門響,憐兒終於肯開啟門了。“你怎麼保證邪雅不再傷害他們?”
瓏旭忙低下頭不好與其平視,“最多您限時嘍!”
憐兒考慮片刻,猶豫道:“那……好吧!我們就限時。”
“這樣吧!”瓏旭忙接過話茬,不給雲憐兒留餘地。“雲側君也辛苦好幾天了,不如安排梳洗一下,好好用膳。等您休息好了,兩人也醒了。您看呢?”
憐兒猶豫一下,“那好吧!我去吃飯馬上就回來,告訴她,再傷害他們,我要她好看。”
“是是是……!”瓏旭連聲稱是,目送雲憐兒離開。在夜幕的襯托下,瓏旭暗暗做了一個就緒的手勢,紅葉趕忙將紫淵虛引至此。
紫淵推門而入,兩人不慌不忙地站在門兩邊充當門神。
掛起幔帳,紫淵屈身側坐在床邊。輕輕愛撫蒼白的小臉,曾幾何時她也愛過這個男人,他的溫馴乖巧讓她忍不住靠近。時而小鳥依人,時而果斷大度,她也曾想過扶他上位。多年來的相處,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忌諱。這次卻不同,用盡了辦法他就是不肯說。
“玉兒,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紫淵小聲自語,隨後將手伸入他兩腿之間幾下後,一股白漿兒噴射而出……
壓抑的激情得到了釋放,藍玉悠悠地醒來正對上紫淵探究的眼神,那裡有責備,不懂還有點點關心。睡著了不代表聽不到,這些天發生的事他全都記得。“主上~”掙扎著起身,試圖離她近一些。
豈料,紫淵起身來到一丈外一抖衣襬。“明日瓏旭護送你們回京。”
“不要~主人~不要回教中……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奴的錯!您殺了奴吧!”藍玉跌到床下,邊爬邊求饒。
紫淵登時一驚,我沒說要回教中,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這件事起因在教內?我怎麼沒想到呢!“你……”
不及紫淵多說,房門已經被撞開。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