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還不是重點。”郎飛光繼續說道。
“哦?剿獸剿獸,還有什麼比妖獸更重要的?”
“有啊。嗯,我哥有沒有跟你提過,這次剿獸行動是誰發起的?”郎飛光說到這裡,語氣有些遲疑。
“不是桃心島上的浣花宗嗎?怎麼,難不成你和浣花宗之間還有什麼過節?”姜小白察覺到了郎飛光語氣的異常。
“呵呵,也不算不上什麼過節,就是以前在浣花宗吃過點小虧。”
原來郎飛光剛晉升出竅期時,曾隨父親郎雄去過一次浣花宗。當時郎飛光才十五歲,是遠近聞名的少年英才。可偏偏不巧,浣花宗這一代,有一名天資出眾的女弟子,也是十五歲就晉升出竅期,不過她比郎飛光大上一歲,當時已經十六歲了。
以郎飛光的性子,遇上這種機會,肯定要上去“切磋”一番,可對方比郎飛光早一年晉升,在出竅期已經有了一年的積累,所以她穩穩的壓了郎飛光一頭。
“後來我想通了,我當時才剛晉升,境界還沒穩固,所以才會敗得那麼慘。等我境界穩固住了,想找回這一場,可這浣花宗的人,脾氣怪得很,平常連桃心島都不出,我想打也找不到人。不過這次剿獸,桃花湖附近的宗派精銳盡出,他們浣花宗作為牽頭的,肯定也會把她帶上。哼,這會我看她還往哪跑。”
“這事都過去兩年了,你還記得這麼清楚,我看你在那個天才少女手下,恐怕不是隻吃了個‘小虧’吧?”姜小白笑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這才兩年。而且你不知道,浣花宗的那些人,看著就讓人來氣。桃花湖附近的宗派,基本都像我們飛虎門一樣,建在離城鎮不遠的地方,也從來不忌諱和普通人接觸。
只有他們浣花宗,自己佔了個桃心島,跟誰都隔得遠遠的,整天神神秘秘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特殊一樣。搞得到現在,普通百姓見了我們沒什麼反應,可一見到浣花宗的門人,就跟見了神仙似的。”郎飛光憤憤不平的說道。
“呵呵。”姜小白笑著,卻發現郎飛明駕著一道遁光,落在了白額河邊。
正在河上練劍的眾弟子看見大師兄郎飛明,知道他有事要說,都向他聚來過來。
“剿獸行動的時間已經定下了,各個宗派的人手三天後在流金河口集合,我們明天出發,大家都準備一下。”郎飛明對眾人說道。
“怎麼是流金河口?”郎飛光馬上站出來質疑道,“從桃花湖去流金河,肯定是在我們飛虎鎮集結最方便啊,而且從我們這到流金河,還有一段遍佈妖獸的無人區呢。”
聽了郎飛光的話,飛虎門眾人也小聲嘀咕了起來。
“這是浣花宗的提議,各宗派分頭出發,正好能在抵達流金河之前,將你說的這段無人區的妖獸清掃一遍,也是避免我們到了流金河後,會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你們就把這段路當作大戰之前的熱身好了。”郎飛明解釋道。
“哼,那幫浣花宗修士,他們肯定是怕在飛虎鎮集結的話,這次行動的主導權會被我們飛虎門奪了去。我聽說流金河流域資源豐富,光河裡的靈鱸魚,就比整座桃花湖都多,這次去流金河剿獸,又是為了在那裡新建一座城鎮出來。可想而知,誰能在這次行動中佔據主導,誰就能在事後得到最大的好處,他們……”
“好了!”郎飛明大喝一聲打斷了郎飛光,嚇得他縮起了頭,不再出聲。
“大家別想這麼多,只要專心對付妖獸就行了,其餘的事情,宗門自然會處理好的。而且這次我父親會親自出馬,保證不會令宗門的利益受損的。”郎飛明朗聲道。
郎飛光說的事情,郎飛明並不是沒有想過,但大戰在即,這些話很容易擾亂人心。再說利益分配這種事情,也得等打下了流金河才有資格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