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走了,怎麼還會過來?他最有骨氣了,以前都是我哄他的……”幽月顫巍巍的走了兩步,宣芩抱住她,怕她摔倒了。
聽著她的話,宣芩越想越覺得不對味。
“你丫的怎麼還沒走?這可是我的閨房!”幽月一把推開宣芩,指了指門口,“趕緊走,不然我要喊人了,宣芩看到你,會砍了你的,他最不喜歡我跟別的男子摟摟抱抱了……趕緊走……”
宣芩的臉黑了,想惱,惱不了,想打她,下不去手。
“砰--”
宣芩想了想,還是把她扔到了床上。
“哎呦,疼死我了,你丫的怎麼這麼粗魯!”幽月揉了揉屁股,罵了一句,“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啊,我生是宣芩的人,死是宣芩的鬼,你可別打我的主意,姑奶奶心裡有人了!”
幽月說著,人就往被子裡縮。
宣芩一怔,捉住她的手,想要問個明白,可是,等他將她從被子裡扒拉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睡得跟豬似的了。
宣芩深深的嘆了口氣,她總是這麼沒正形,表白一下,也非得喝醉了,說的含含糊糊,如此不清,他該拿她怎麼辦?
宣芩無奈的給幽月掖了掖被角,起身,手卻被抓住了,他轉身,被幽月的鞋子絆倒了,幽月又恰好用力的一拉,宣芩噗通一聲摔倒在床上,幽月一個翻身將他壓在底下,嘴裡還嘟囔著,“丫的,看你往哪兒跑!”
第二天,幽月是被凌羽的聲音驚醒的,她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見“啊”的一聲,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傳過來。
凌羽從未如此失態過,幽月被驚醒,爬起來就往外走。
忽然,她覺得有什麼不對,手底下的觸感不對,今日的床板似乎格外的軟。
她低頭一看,她的手居然摁在了宣芩的胸口,他怎麼會在這?
而且,他似乎當了一晚上的床板……
幽月凌亂了,大叫起來,“啊--”
剛喊出聲就被宣芩捂住了嘴巴,宣芩似是很無奈,又很頭疼,他又沒怎麼著,她喊什麼啊!
待感覺幽月不會喊了,他才鬆開手,嗔怪道,“你欺負了我一晚上,要喊也是我喊,你喊什麼?”
幽月氣得氣血倒流,“你跑到我床上來了,還嫌我欺負你?”
她在生氣之餘,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彼此,還好,倆人衣衫還是完整的,雖然有點折皺。
“是你壓住我,不讓我走的。”
“……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
“我要求賠償。”
“……你丫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找死啊!”幽月說著,掄起拳頭衝著他的胸膛就是一拳,“還不趕緊下去,我要出去,凌羽叫那麼大聲,怕是有事了。”
宣芩抱住幽月,“安竺在,不用我們操心。”
安竺?
這麼說,他們兩個趁她們喝醉了,趁火打劫了?
幽月一腳將宣芩踢開,“凌羽會想不開的,你們這兩個混蛋!”
宣芩被直愣愣的踢下了床,伸手將幽月撈進懷裡,“不破不立,他們兩個的事情,需要他們自己去解決,你急什麼?”
被宣芩這麼一說,幽月恍然大悟,對哦,解鈴還須繫鈴人,她急也沒用啊,說不定,此後,他們之間會有轉機也說不定啊。
“算你聰明!”幽月拍了拍宣芩的腦袋,像是在拍一個寵物。
幽月忽然想起了什麼,猛的起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宣芩捉住她。
“我要去看小宣。”回來這麼久了,都沒見過它,它怕是要忘了她吧?
“小宣?”宣芩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眸光暗沉,那隻死肥鳥嗎?也不知道凌羽餵它吃了什麼,一個勁兒的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