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要麼就是重要人物會到場的會議。
“那就賭一把了。”高冷攤開手,雖是這樣說著,可是心中卻有一定的把握。
這段日子他將某位首長在各大會議後,媒體的報道都看了一遍,他知道,首長對文藝這一塊想嚴抓了。可是會不會來參加這個會議,的確要靠賭。
“賭?”簡小單的臉刷地一下白了,錢都要在這幾天投出去了,高冷居然還在說‘賭’,這在小單眼裡看來簡直可怕。而張導卻頗為敬佩地看了看高冷。
初生牛犢不怕虎,想當年他張導也是這麼膽大,走南闖北膽色過人異軍突起。
“哪怕來了大首長又能如何?這種文藝工作者會議起碼上百人參加,這麼多人參加的一個會議,你能玩出什麼花?”一向與高冷站在一起的簡小單這一次卻強烈反對。
或許是高冷的格局越來越大,而小單跟不上他的思路;或許是高冷所面對的對手越來越厲害,在高手如林的時候需要傾盡全力,而簡小單卻認為人要知足長樂,星光集團就這麼慢慢地發展下去就好了。
兩者的世界觀悄然地開始了分歧。
高冷明白這種分歧,也不擔心這種分歧。這個世界總會有人是舵手,有人是船長,面對狂風巨浪的時候,有的人只適合聽從安排,而有的人則要做出判斷。
可是小單說的話是有理的,哪怕如高冷所願真的來了大首長,又如何呢?既然是全國的文藝工作者會議,那勢必是全國的優秀文藝工作者來參加,人數少說也是七八十人。
“哪怕有上萬人參加,張導也絕對是電影界的老前輩,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導演,他的位置是靠前的。”高冷拍了拍張導的肩膀。
張導恍然大悟。
這便是為什麼高冷願意花兩個億投資他的敏感片的原因了:衝著他這身份來的,在導演界,除了退休了的那一批老導演,如今依舊活躍的導演群裡,張導說自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這樣的會議,他的座位肯定是排在前面的。
“高總,你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張導問道。
“對,早就盯上你了,而且這個本子也是我早就想好了的,非要你來拍才行。”高冷笑了笑,局面在握。
可簡小單顯然並不覺得這局面是可控的,其中太多不可控的因素了,稍有不慎就很可能滿盤皆輸。
“好,張導肯定是代表導演界,可文藝工作者會議給其他人發言的時間是很短的,張導是導演界的巨頭沒錯,可作家界有巨頭、歌唱界有巨頭、舞蹈界有巨頭,還有軍方文藝團也有巨頭,這文藝工作各行各業多了,再加上幾個少數民族的巨頭主持人,肯定不會有太多人發言的。”簡小單急出了一額頭的汗,屢屢提出反對。
如果來大首長這種級別的文藝工作者會議,那麼去的都是各行各業最頂尖的巨頭,巨頭和巨頭在一起,張導也就沒了優勢了。
“再說了,這種嚴肅的會議,你去宣傳你新片,先不說合適不合適,那肯定在發言的時候是不能說的。”
“對,其實我也很擔心。”張導顯然也有些吃不準,他認同簡小單的觀點:“雖然我有一絲絲可能代表導演界發發言,可是我發言的內容都是要經過稽核的,我就是發言也是針對整個帝國的影片史來發言,不可能針對我自己的某一部片子來說。”
高冷輕輕地笑了笑,問張導:“我記得你和前任大首長合影過吧?”
張導很是得意地點了點頭:“合影過兩次呢,一次也是文藝工作者會議,一次是在一家企業。”
合影的時候,就會有對話。
“好,合影的時候會有對話,你也不能問大首長要政策去啊?這民營企業投資拍個片,大首長合影的時候挨個握手也就兩三秒鐘,張導能說什麼?”簡小單徹底地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