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合同帶上?李總聽到這句後算是看明白了,這齊莊南之所以一直不跟自己往深入談,壓根就是他骨子裡覺得自己不配。
死娘炮,我身為環泰影視的總監,跟你這個要倒閉了的影視公司富二代談判,資格綽綽有餘,瞅瞅你玩玉鐲子那樣子,娘裡娘氣的。李總心想。
“請!齊總,您這手鐲子一看就是好東西啊,有品味。”李總笑哈哈地迎著齊莊南出門,直奔之洲酒苑。
不過,他能去之洲並要助理帶上合同,那肯定是想賣給環泰了,只是想多要點錢而已,李總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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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總,這是您想喝的二十年以上的,埋在桂花樹底下的頂級女兒紅。”李總指著桌子上一攤子酒笑道。
齊莊南靠近酒罈子深深地吸了一口,豎起大拇指:“好酒,開壇吧。”
“蘇總還有十分鐘才到。”李總善意地提醒,這主人都沒到,女兒紅就直接開壇怕是有點……
倒不是說這酒貴,環泰不差錢,關鍵是蘇總都沒到,你要是喝別的酒,喝就喝了,這種罈子酒總得等主人到吧?更何況這主人是蘇總。
“蘇總不是說請我來喝酒嗎?我現在就喝酒啊。”齊莊南二話沒說直接開了壇。
……
李總張大了嘴巴,微微皺了皺眉頭後轉身出了門,直奔蘇總的辦公室。
“蘇總,這齊莊南太不像話了,我跟他說了你還有十分鐘就到,他居然直接開壇。”李總氣不打一處來,他這幾輪談判被齊莊南擺譜也就算了,居然這點面子都不給蘇總。
“一罈子酒而已,我以為什麼事呢。”蘇素拿起口紅補了下妝,朝著鏡子看了看後滿意地抿了抿嘴。
“這不是酒不酒的事兒,這是規矩,酒桌子上的規矩,別說他了,就是他爸,老齊總來這裡,也得等著你來才開壇!太目中無人了。”本來這李總被齊莊南就弄得有些不爽,這會子更不爽了。
“我知道了。”蘇素淡淡笑了笑:“他一直在海外長大,不懂規矩也是有的,這些都是小節,無傷大雅,只要拿下他的至福影視,他要多少女兒紅就給他多少女兒紅,又不是什麼昂貴的東西,他看著是個男人,骨子裡是個女人,矯情點也正常。”
這算是一句點醒了李總。
“對,他就是女人!”李總認同得不能再認同地點頭:“在臺灣,他都是半公開的出了櫃了,你別看他長得牛高馬大看著有男人味,一抬手玩鐲子,完了,娘裡娘氣的。”
“他的性取向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歧視這類人,相反,這類人很多是奇才,這齊莊南可是文人富貴家庭出生,是很有才的,才子本就桀驁,這才子還有點兒斷袖之癖的,更桀驁了。不過,至福我勢在必得。”蘇素抬腿往門外走:“走吧,會會他,對了,十五分鐘後我要見歐洲的一位客人,你安排一下。”
“十五分鐘後?只跟齊莊南談十分鐘嗎?”
“十五分鐘,綽綽有餘。”蘇素自信地笑了笑。
一家臺灣落寞的綜藝影視公司而已,齊莊南來了這就表明了他選擇環泰的可能性是很大的,無非就是多要點錢而已。
錢這東西,蘇素最不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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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總,您不等蘇總來開壇,直接自己這麼喝,不妥吧?我看李總臉都黑了。”李總轉身離開後,齊莊南的助理壓低了聲音說道。
“一罈子酒而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果蘇總計較這個,那我絕對不會跟她來往。”齊莊南一臉陶醉喝了一口酒,心滿意足點了點頭:“就是這個味道,我爺爺那會子就喝這個酒,就是這個味道。”
“環泰的價格是最高的了,齊總,您到底是要多高的價才賣啊?幾大影視公司我看都是給了最後的價格了,可別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