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絲毫不痛一般。
可眼淚卻騙不了人,控制不了一個勁往下掉。簡小單連忙轉過頭,抬起手飛快地拭去淚,而後扭過頭來,淡淡笑了笑,跟沒事人一樣揮了揮手:“你看,沒事,剛剛其實也不痛,我是掉下床,嚇一跳,條件反射尖叫一聲而已,不是痛的。”
高冷不言語,只是看著簡小單丟掉的那根牙籤,心中湧起一陣挫敗,上次是小魔女受傷,這次是簡小單。
“我又不是因為你的事業受傷,我是為了自己的夢想。”簡小單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高冷一番後,讀懂了他的想法,於是輕輕地開了口:“現在我們是一條藤上的螞蚱,不過是痛一下而已,一痛,我注意力就轉移了,就不會上了他們的當。如果被他們拿到把柄,那我們事業怎麼辦?我們的事業剛剛開始呢,多好的開篇,黃聰的生日直播權啊!全國獨一份的,等過了彪哥的坎,我們就做肯必漢的暗訪,肯必漢!這可是個超級大案子!如果被這麼個藥給毀了,那我的夢想怎麼辦?”
簡小單說到這裡,扭動了一下身體,體內的**噴湧而上,她有些尷尬地將被子扯了扯,蓋住下方。
她悄悄地將手伸到背後,另一隻手用力按了按受傷的手指。難以抵擋的疼痛猛地傳遍全身。
以疼制欲,十分見效。
“再說了,這種藥。。。。。。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告訴你哦,你雖然說無論怎樣都不會動我,可是,我是很有料的哦,萬一把控不住,這要是把控不住給了你,你怎麼負責?”簡小單朝他翻了個大白眼,繼續說道。
只是手在背後再次用力按了一下。
藥性很足,痛感雖然能短暫地讓她分散注意力,可畢竟只是分散,並不是全部消失。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地壓制內心的想法,看了看高冷。只見他表情嚴肅,依舊不言語,只是在室內四處掃視起來。
簡小單趁著高冷不注意,飛快地拭去因為疼痛而冒出來的冷汗:“先把攝像頭擋住,恐怕,房內也有收音的地方。”
收音儀器很好藏,好的儀器,哪怕裝在床墊下,也能很清楚收到聲音。
“不要動怒,動怒則滿盤皆輸,他們要拿我們把柄也正常,畢竟,我們手上有他們的影片,這很公平。”簡小單伸出手,拽了拽高冷的衣角。
簡小單明白,她這番話,會落到監控室裡的人耳朵裡。她這話,也是一種態度,示弱地態度。
“我找攝像頭。”高冷從嘴裡吐出這幾個字後,鐵青著臉,開始再房內再次排查起來。
房內有攝像頭,只有有攝像頭,他們下藥才有作用,所以,此時此刻,勢必有東幫的人在盯著他們。
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了窗戶上。窗戶是打不開的,那麼。。。。。高冷一把扯開窗簾,抬頭一看。
居然是個長焦攝像頭,躲在了窗戶外面的裝飾燈後。
高冷冷笑一聲,拿起手機拍了拍簡小單受傷的手,再拍了拍全景,而後,他伸出手,對著鏡頭的方向,指著鏡頭:“叫醫生,立刻!”
……
一輛加長林肯停在機場vip候車室,五個黑色西裝的保鏢嚴正以待,刀哥站在最前面,面朝貴賓出口處,面帶微笑。
出口處走來了幾個人,同樣也是黑色西裝,走在中間的一箇中年男子帶著一個大墨鏡,舉起手機邊說邊走,左右兩邊緊跟著兩個金髮碧眼的美女。
愛玩外國妞的,是彪哥。
保鏢立刻開門,他微微彎腰便坐上了車。
兩位外國妞跟在他屁股後面就要往林肯車上坐,彪哥揮了揮手,一刀連忙擋住,指了指林肯車後那一水的寶馬商務車。
顯然,這兩女的只是能躺彪哥身下,卻沒到能與器同坐一個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