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要為我擔心,算命的小時候給我算過命,說我命硬。”吳邪咧嘴而笑道。
“還貧嘴。”
“好啦,我錯了,走啦,老婆們,我累了,你們幫我按摩按摩吧!”吳邪笑著要擁抱著唐糖和葉靈的香肩和眾女往別墅走去。
晚上是吳邪一個人睡的,眾女都非常默契的讓吳邪獨守空房,說是他辛苦了,要他好好休息。
吳邪表情那叫一個痛苦啊,吳邪終於明白她們為什麼剛剛都沒有質問自己,甚至都沒有說幾句責怪的話語,原來她們早就準備了這一手。做一個晚上的和尚,這對吳邪來說無疑是最嚴重的懲罰。要知道,吳邪每次打架完之後都想要發洩一番,而發洩的最好的途徑非上床莫屬。
不過吳邪沒有一個人躲在被窩裡面痛哭流涕,更沒有對著窗外孤單的月亮自憐感傷。那是女孩子和詩人才會做的事情,吳邪不是詩人,吳邪是一頭狼,還是很色的那種。更何況,吳邪還有一個備用的人。
當然,如同大家所想象的那樣。金髮飄逸的撒旦出現在吳邪的陽臺之上,她身穿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絲質外套,裡面可以看見性·感的黑色胸·罩,下身穿著一件超·短的短褲,非常的性·感。吳邪一看,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欲·望。
撒旦真是一個生來專門就是為了引·誘男人的女魔頭,她那性·感的身體配上她那絕世妖·嬈的容顏,讓吳邪的下身和可恥的硬了起來。
撒旦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輕輕一推房門,房門開啟,她輕輕的走了進來,無聲無息。
吳邪注意到,她的腳下是一雙赤足,晶瑩剔透,雪白誘·人,她那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緊緊的躺在門外。
吳邪緊緊的盯著撒旦足下的雪白晶瑩,目光炙熱。
吳邪迎上前來,想要抱住眼前這一具讓人衝動,讓人慾·念爆發的身子,撒旦卻是微微一笑,伸出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吳邪有些愕然的停了下來,他想要看一看撒旦究竟想要做什麼。
撒旦輕輕的來到桌子旁邊,望了紅酒瓶一眼。吳邪會意,走過去舀起酒瓶在酒杯裡面倒了一杯。僅僅是一杯而已,但是已經足夠。
看著吳邪這麼做,撒旦微微一笑,優雅的端起一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小口。眼中露出一絲欣賞之意,“酒不錯。”
“多謝誇獎,有什麼獎勵嗎?”吳邪笑道。
撒旦推著吳邪來到床邊,吳邪坐在床上,撒旦順勢坐在了吳邪的大腿之上。吳邪頭部微微後仰,撒旦臉上露出一絲豔絕人寰的微笑。纖細的小手夾起高腳杯放在嘴邊輕輕的喝了一口紅酒,然後用她那香·豔的紅唇貼上了吳邪的嘴唇,將嘴裡面的紅酒渡到吳邪的嘴裡面。
香甜酥軟的滋味非常美妙,吳邪閉上眼睛,輕輕的和撒旦親吻起來。
動作無比優雅的撒旦這一次連親吻也是如此的優雅,兼具美·豔和雍容華貴於一身的她讓吳邪有一種要將這一份高貴破壞的感覺。
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吳邪猛然緊緊的摟住撒旦那讓人擔心隨時會折斷的小腰,兩個人的小腹緊緊的貼在一塊,感受到吳邪下面的澎湃,嫵·媚一笑,將手中的高腳杯放在了吳邪床頭的桌子上面,然後就被吳邪反摟住壓在了身下。
撒旦那一對柔軟的豪·乳頂在胸口,吳邪雙手捏住她挺·翹的臀·部,用力的揉捏起來,引得撒旦嬌·喘連連,沒有化妝的臉上紅若朝霞,吳邪心中湧現出一陣得意。
“撕拉!”
撒旦胸前的衣服被吳邪輕易的撕破,撒旦嬌媚的白了吳邪一眼,“你撕了我的衣服,我沒有衣服穿怎麼出去?”
“那你就光著身子出去好了。”吳邪笑了笑,本打算用手解開撒旦胸·罩的吳邪索性將她的胸·罩也一併扯斷,撒旦那白花花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