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吳邪不想讓自己的父母知道撒旦的真實身份,所以在跟龔筠菲介紹的時候只是說了她的名字。
“為什麼是撒旦這個名字呢?難道這個是你的小名?”龔筠菲當時就不解的問道。
“不,我就叫撒旦。”
“好吧,你和我兒子是怎麼認識的,你們現在已經到什麼階段了?”龔筠菲好奇的問道。
“什麼階段,你是想要問我和吳邪有沒有上床嗎?”撒旦淡淡的反問道。
或許是別墅裡面的暖氣開的有點大,龔筠菲感覺有些熱,眼前的這個外國女子有點不好對付啊,她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外國女孩,外國的女孩不都是很熱情的嗎?龔筠菲心中好奇的想著,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繼續問道:“也可以這麼說吧,那你們……”
撒旦望了吳邪一眼,吳邪對她使勁的眨眼,希望撒旦能夠瞞著不說,但是撒旦卻對吳邪的眨眼似若未覺,點點頭,淡淡的說道:“是的,我們上過床。”
撒旦說完,吳邪感受到好幾道殺人的目光投射到自己的臉上,有一道來自孫穎,有一道來自罌粟花,還有一道來自他的母親龔筠菲。
龔筠菲瞪了吳邪一眼,心中卻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番,至少,在開放這一個方面來說,撒旦還真是標準的外國女人。
於是乎,龔筠菲又從封建社會開始一直扯,對撒旦灌注華夏社會女性的保守思想,什麼女人要三重四德,不能夠胡來。甚至還將歷史上非常出名的潘金蓮的故事對撒旦說了,提醒撒旦不能夠做出敗壞吳邪聲譽的事情。
吳邪聽得直翻白眼,這些年,龔筠菲雖然看上去還年輕,但是和前幾年比起來,她還是有些老了,眼角已經開始有皺紋。但是不管怎麼變,她喜歡喋喋不休的將大道理這一點也沒有變,吳邪彷彿想起了小的時候自己每一次做錯事情的時候,龔筠菲總是會將他拉進房間裡面進行長達兩三個小時的“教育”,那是一段痛苦的回憶,也是一段甜蜜的回憶。
讓吳邪有些難以理解的事情是,撒旦居然耐著心思聽完了,吳邪本以為她會在聽得煩躁的時候直接拂袖走人的,但是她沒有。她仔細聽完了龔筠菲的一番話,看起來她似乎還聽得很有味,這讓孫穎和罌粟花都非常的佩服,她們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她們都覺得要是換成是她們自己的話,一定會受不了的。
見撒旦的眼中露出一絲思考的神色,龔筠菲的眼中這才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撒旦,我所說的,你都聽懂了嗎?”
“你是不是說,我只能夠和吳邪一個人上·床?”撒旦問道。
龔筠菲瞪大了雙眼,她對撒旦說這麼多,最終的目的也就是這一個而已,她沒有想到撒旦一句話就將她說的那麼多的話給概括了。這本也無可厚非,但是一個女孩子,上·床上·床的居然說的這麼順口,讓龔筠菲都覺得汗顏,外國的女孩子,還真是直接。
“是的,女孩子如果和很多男人上床,那會被看成是淫·蕩的女孩,在我們華夏,是會被受到唾棄的。我對你以前的事情不管,但是希望以後,你可以一心一意的對待吳邪。”龔筠菲笑著說道,其實對撒旦,龔筠菲的心中還是比較喜歡的。
撒旦望了吳邪一眼,繼續說道:“我只和吳邪上過床。”
龔筠菲聞言,眼中露出吃驚的神色,其實不僅僅是她,罌粟花還有孫穎兩個人的眼中全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撒旦只和吳邪一個人睡過覺,這怎麼可能?撒旦剛剛在和龔筠菲對話的時候說上床說的就跟家常便飯似的,聽起來就像是一個非常開放的外國女孩,外國女孩很開放,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所有眾人心中雖然很難接受,但是可以理解。反而是現在撒旦說她只和吳邪一個人睡過,她們反而覺得不可以理解了。
“是真的嗎?”龔筠菲問道,目光望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