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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卻的氣氛在周時琛落座後再度變暖,雖然包間裡吵鬧得快把天花板都給掀了,卻沒人來打擾周時琛。

向羽拿了個新杯子往酒杯裡倒了些紅酒,晃了晃,暈黃的光落在杯壁上折射出淺淺的光線,看了眼旁邊的玫瑰花,笑:「周少,有必要嗎?你這樣做得讓多少女孩傷心?」

「不喜歡香檳玫瑰?那以後不重樣吧。」隨即他的聲音沉了幾分:「向羽,我們的感情關別人什麼事?」

嘖,又是老樣子,就知道卑微討好在這人身上待不了多久,哪裡還能聽出半點愧疚?

向羽舉起酒杯送到唇邊,酒水剛滑到杯口不過潤濕了唇瓣,就被他的手壓住手腕,強硬的將酒杯抽走,淡淡地說:「喝什麼酒。」他反而微微抬起下巴,酒水從喉嚨滑下去,喉結滾動,帶出一股讓人心動的欲。

分開幾年,歲月對他顯然偏愛到令人髮指的地步,除了褪去青澀多了幾分沉穩,他依舊優雅高貴且那麼難近身。

向羽眼睫輕顫,抿去唇上那一絲絲微涼的酒意,太少了,沒勁兒,那淺淺的味道勾得她發饞,身子微微前傾,手肘支著下巴,眼尾上揚,懶懶地聲音裡帶著一絲撒嬌:「還把我當未成年?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兩年了,不要小瞧人。」

周時琛扯了扯嘴角,將酒杯放在桌上,定定地看著她,想要從她的眼睛裡看出她此時的溫柔是真還是假。

向羽嗤笑出聲,坐直身體,抬起下巴往另一個方向示意:「周總今天要見的朋友在那邊,不過去坐坐嗎?」

幾年沒見,他們都已經成為社會大家庭中的一員,或光鮮亮麗雍容華貴,或平平無奇,掙紮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為了生活苟延殘喘。

也怪不得這麼多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因為現在的她連進入這個圈子也沒有,沒有鄧晨和周時琛她是進不了這道門的。

陳漫曾經想從她手中搶走周時琛,過去這麼多年還是隻能坐在角落裡對她放眼刀子,臉上的不甘不屑與礙眼的胸有成竹讓向羽好奇起來。

如果周時琛真的對她還不死心,最害怕的應該是陳漫,自己的存在是陳漫最大的絆腳石,陳漫現在這副樣子難道是因為有什麼法寶?有點意思。

「這幾年怎麼沒再談?好久沒見,陳漫都變得這麼漂亮了,她一直在等你是吧?」

周時琛心中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焰再次騰地升高,眸海里的光漸漸淡下去:「非要提別人?」

「為什麼不能提?畢竟當初一起吃過飯,勉強算個朋友。」

周時琛看她將整個身體無比放鬆地靠著沙發,修長筆直地腿壓上另一條,一身中規中矩的職業套裝竟被她穿出嫵媚不羈的風情。

那幾年的相處向羽到底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了他的影響,哪怕現在再不是什麼千金小姐,舉手投足間總有他的影子,看似安靜無害其實不過是蟄伏在暗處尋找機會的野獸,一口咬緊獵物的脖子直到不再掙扎。

周時琛手摸著下巴,看是在笑,聲音卻很冷:「鄧晨難道沒有和你說關於我的事?行,陳漫是他們中意的兒媳婦人選,滿意了嗎?」

向羽點了點頭:「怪不得看到我露出想吃人的表情。」拿起放在身邊的香檳玫瑰溫柔地塞到他懷裡:「周總,花好看,我卻不能收。我對刻了印記的東西沒什麼興趣。」

周時琛的眼皮一跳,心裡有多氣臉上就笑得多燦爛:「向羽,你把我當東西?」

「周總,開個玩笑而已,不如把你的朋友叫過來一起玩?如果不方便……」

周時琛對她從來沒有說過不,沖那邊招了招手,原本閒聊喝酒的人全都走過來,除了臉色很臭的段廷,其他人對她還算客氣。

周時琛如她的願將人叫過來,她全程不再開口,只是安靜地坐在旁邊聽著,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