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位,就這樣,在那裡聽了半年的音樂會,每晚如此。
巫昂喜歡主動精神,從內心裡覺得人生應該如此。她認為很多事情並沒有想象得困難,應該主動爭取,而非等著別人送上門來。這樣的主動不是因為功利而為之,只是為了讓夢想得以實現。巫昂的實幹與主動也大大影響了她現在的電影事業。
即便是去香港過年,巫昂的頭腦也沒有停止思考。在香港逛街時,巫昂發現街上多了許多買公仔玩具的鋪子,年輕人都非常喜歡這些東西。於是,她開始琢磨起它和電影之間能否發生一點什麼關係。回北京後的一天,巫昂在京通高速上突然有了想法,馬上聯絡了電影投資方和“火星叔叔”公仔玩具品牌,兩三個電話下來,便促成了電影衍生產品的合作。巫昂是個百分之百的行動派,也習慣“今日事今日畢”,她在十天時間內想出了###個電影衍生產品,有三分之二都已落實。
在“三聯”的那些日子
巫昂的身上總有些與生俱來的能力,比如她認為自己會寫詩是一夜之間的事,又比如她的新聞敏感和對複雜關係的把握能力。在《三聯生活週刊》,巫昂是社會部的一名女將,災難、警匪、腐敗、暴力、社會問題是她的專長。巫昂喜歡處理關係複雜的稿件,越複雜的關係越能刺激她弄明白的慾望,她把這些歸結為水瓶座科學家的天性。
進“三聯”是改變巫昂生活的一件事,她由此進入了一個有強烈責任感的階段。在記者的情景裡,巫昂是專業的,她理智、冷麵、堅硬,文章中也不會流露出一絲情緒,以至於很多讀者誤以為她是男性。
那時候,巫昂平均一個月出兩次差,每次一週,不管多難的事,三五天內必須搞定,回來後常常要在一天內完成一萬多字的稿子。這樣的記者對各地的飛機場和小旅館都很熟悉,有時候上午還好好地去上班,下午可能就出現在了事故現場。巫昂第一次去外地出差,是為了“國內首例艾滋病初篩結果洩密案”去山西採訪一個被誤認為艾滋病病毒攜帶者的女人。為經證實的訊息嚴重地干擾了女人的生活,以至於上街買把瓜子,小販都不敢接她的錢。這次採訪對巫昂觸動很大,之前她從未意識到一條新聞會對人產生如此大的影響,她覺得自己有責任把所瞭解的一切真實地表現出來。在東奔西走的生活中,巫昂養成了在機場寫作的習慣,為的是不因為打瞌睡而誤機。現在,巫昂定力很好,可以不選擇環境地創作任何文體。
在“三聯”,巫昂是自由主義的代表,不太聽領導的話,也不會為了顯示敬業熬夜工作,但卻常常給人驚喜,有一期雜誌的七個選題都出自她口。巫昂特別看重效率,有時候兩天能做4個頁碼的稿子,以至於“三聯”主編朱偉曾這樣評價她:“巫昂會第一個把稿子交了,然後去旅遊。”
四年後,巫昂遞上了辭呈,把自己徹底自由掉了,她的理由是:“幹膩了。”的確,巫昂是一個喜歡挑戰的人,不會把過多的時間放在已爛熟的事情上。在她看來,人一輩子應該有很多不同的經歷。於是,巫昂拒絕了記者這個工作,也拒絕了許多雜誌主編職位的邀約。
一個有思想的廚娘
那是2003年的秋天,巫昂想做專欄作家。她給當時唯一知道的專欄作家連嶽發去郵件,請他介紹工作。第一個專欄開在《南方體育》,巫昂是個體育盲,卻整整寫了一年的體育專欄。隨後,巫昂在全國的一線媒體幾乎都開過專欄,最多的時候,一週要寫七八個。“當時,我會默默地給自己設定一些目標,比如,今年想在《新京報》開一個美食專欄,我直接找《新京報》的編輯談;後來又想,要不去《南方週末》開一個吧。這些後來都實現了。”
巫昂現在仍開著四五個專欄,她在專欄界的口碑很好,從不拖欠稿子,在《每日商報》開設的“巫老師信箱”也即將集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