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大音希聲; 大象無形; 道隱無名。”之類的。
記,最後,給讀者一句忠告或建議之類的話吧
巫,也是道德經裡頭的話:“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
陳靖:人一輩子應該有很多經歷
見到巫昂,一個長髮及腰、笑容滿面的女子,衣著頗具東南亞風情。她23歲剛開始寫詩,便被人稱為“天才少女”;她26歲選擇《三聯生活週刊》,卻在最成功時遞上了辭呈;她精於繪畫,熱愛探險,獨身闖過西藏,騎腳踏車去過敦煌……另類女孩該玩的,她似乎都想玩一玩。她從來不在意別人的評價,更不願受社會道德的約束,她的文字是叛逆的,而待人卻是溫情的。
這個70後女子,擁有過許多顯眼的身份:復旦大學中文系本科生、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詩人、記者、作家、自由職業者……現在,她又找到了一個特別適合自己的工作——電影製片人,但她仍說:“我不知道自己將來會幹什麼。”
一心想畫畫的人突然寫了詩
1997年,巫昂最早寫的14首詩被一些詩刊選登,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沒有經過逐漸被挖掘的過程,巫昂便躋身進入了詩歌界,隨之而來的是對她“天才少女”的稱謂。那時候,她一天能寫十幾二十首,有時快三十首,正如她在一首詩中寫的:“喝了大杯的茶寫,在陽光底下寫,一睡醒就寫。”
事實上,巫昂寫詩的投入程度遠不及外界想象的利害。她隨性而自然,從不給自己設定什麼目標,也不會卯著勁去寫,詩歌對其而言只是一件“無心插柳柳成蔭”的事。“我對詩歌並沒有真正意義上認同,內心裡還是喜歡畫畫,那遠比文字對我有吸引力。”
當時巫昂一門心思想去美國學習藝術管理,從小學習國畫的她,一直想回到這個領域。託福、GRE、TSE……她把該考的試都考了,成績也達到了藝術管理的要求。美國的教授來信說要有藝術專業的學分,當時社科院並沒有相關的藝術課程,於是巫昂以社科院研究生的身份找到並說服了中國美術學院教務處的負責人,促成了兩校互換學生的合作。說起這件事,巫昂頗為得意:“後來,這事真的成了。他們那學生到社科院來上英語課,我去那裡上了半年的美術史。”
萬事俱備,巫昂卻選擇了留在國內,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發現了自己在寫作上的天分。“突然間那麼多人注意或崇拜你,開始誰都會有些飄飄然,那樣的年齡,都希望被肯定。對我來說,這是很艱難的取捨,不過當時也沒有什麼思想鬥爭,很自然地留下了。因為要填一個挺繁瑣的表,我一看到就頭大,表寄來我都沒有填。”說完,巫昂爽朗地笑起來。看似一個隨意的決定,在巫昂的內心裡早已有了輕重判斷。就這樣,一心想畫畫的巫昂寫起了詩。
百分之百的行動派
在巫昂的記憶中,還有一件讓她頗為驕傲的事。大二那年,巫昂參加了一個民間自發的旅行,騎著腳踏車從上海到敦煌。“當時錢和裝置都不太夠,可我是一有衝動就會有所行動的人,向同學借了一千多塊錢和一部相機,我就出發了。”這個十人的腳踏車隊裡,九個男生,只有巫昂一個女生。從上海到敦煌,他們騎了四十五天,有時候一天要騎一百多公里,晚上或是住在路邊的小旅館,或是睡在學校的課桌上。性別原因,巫昂常常要另找地方自己住。“在大西北自己過夜挺害怕的,那一次真是練膽了。回來以後,我覺得再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了。”
“我會階段性地玩一個東西,玩得很來勁,把它琢磨透了,然後去玩新的,這是我的人生觀。”巫昂笑說。研究生的時候,巫昂剛迷上古典音樂,恰巧碰上了“國際音樂節”。為了每晚都能聽到音樂會,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去北京音樂廳找工作。後來,巫昂果然得到了一個雜誌編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