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很受女人喜歡的那種型別。
葉歡做為出納,經常跟對方打交道,這一來二去的就有了別樣的
心思。可惜的是這個經理已經結婚生女,是位人夫人父了。
對於李燕來說,若是從道德觀念方面來講,葉歡做為小三很被人所不恥。可從朋友立場來講,又希望她的這份心思能有個著落,別再這麼整天懸著難受。
感情這種事光有理智有時候是沒用的,一個人要就是迷上另外一個,再多的自省再多的勸告,那都無計於事。迷了就是迷了,腦袋裡就是一根筋兒,誰說都不好使。
葉歡現在的情形就是這樣,對方也算是有些家庭觀念,雖然說有些動心可還沒那麼隨隨便便就答應了,還在那抻著呢。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結果自然糾結苦惱,心煩意亂。
“我知道他有老婆有孩子,也沒打算去破壞他的家庭,其實我也就想跟他好上一陣兒,等到什麼時候膩歪了就分開,誰也耽誤不了誰,這不是挺好的嗎,你說他幹嗎明知道我是什麼心思,也不給個痛快話,總這麼拖著我就是想死心都死不了,我真的挺別鬧心。”
葉歡之所以跟她說這麼多,李燕知道她這是覺得兩人的情形有些類似,都不是什麼正了巴經的身份,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說出來她也能夠理解。
一個人心裡要是壓抑太久了,就總想著找個人來倒倒苦水,葉歡現在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思。她壓根兒沒想到,這番話倒是觸動了李燕埋在心底最深處的心思。倏的一個念頭從腦海裡劃過,讓她為之一動,有了躍躍欲試的衝動。
因為這些天一有時間就陪著葉歡去看樓,李燕的空閒時間被極度壓縮,就把最多不過三天必需給某人通次電話的約定給忘到了後腦勺去了,這是兩人宅在家裡半月後,關係有了新的改變後頭次出現狀況。
當初李燕之所以會答應勒小東的這個要求,也完全是因為被他給絮叨煩了,對於他不定時的抽瘋話嘮這毛病,她真的真的是適應不良。為了耳朵不被磨出繭子來,通常情況下,只要不涉及原則性問題,她大多會隨了他的意。
像打電話這種小事,還真就沒太放在心上。左右是中午閒著沒事兒,全當嘮兩句消化食兒了。
之前這兩個月李燕倒也算守時,隔個兩三天就拔個電話過去問問,有大事說大事,沒大事就瞎扯皮,什麼天氣啊、伙食啊、新聞啊,可以說是想到哪兒就說哪兒,特別隨性,完全是朋友級別的通話內容,跟戀愛中的粘粘乎乎親親肉麻毫不搭噶。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不會覺得尷尬,保持著良好的記錄挺平常的就堅持下來。
這次幫著葉歡看樓,就這麼著把電話的事給忘了。
她這邊忘了,L市那頭的某人可沒忘,到了第四天沒接到電話後又等了一天,還是沒動靜,勒小東就主動的給郭吉安打了個電話,日常問候完了,探聽了下口風,在知道吉安公司最近都很常態,並沒有什麼大動作,忙碌根本就談不上後,心中有了數。
這天下午,李燕剛從外面回來,剛進公司院裡就看見樓門前停了輛大紅色的寶馬車,心說誰這麼騷包啊,這種風格倒是挺像郭老頭小兒子的,不過他老子舍不捨得花這個錢還是兩回事。
房地產這行有的是暴發戶有錢人,郭老頭認識的人裡頭也不乏愛炫耀者,弄這麼輛車倒也不足為奇。
李燕暗自腹誹的往前走,路過車子時還特意打量了幾眼,車身錚亮連人影都能倒影出來,看情形還是輛新車,剛提出來就迫不爭待的開到別人家地頭來顯擺,這車主估計也跟郭家小兒子那浪蕩公子哥兒差不了多少。
給出了蓋棺定論的這就往樓裡進,木皮樓梯走起來‘噔噔’的響,整個樓裡又人少清靜,迴盪出的聲音樓上早早的就能聽見。
李燕剛上到三樓,將要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