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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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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此事根本不可能全部隱瞞住,但是隻要官方沒有訊息確認,民間縱然有些議論,又能持續多久呢?

婁師德等人常年戍守邊防,與敵寸土必爭,為了領土、為了人口,和吐蕃、突厥等強敵打了一輩子仗,流了一輩子血,眼見武懿宗如此混帳,他們真恨不得把這個混蛋千刀萬剮,方消心頭之恨。

然而,這天下是武家的,女皇對武家的偏袒盡人皆知,這件事告上朝廷,武懿忠也不會被處死,為了給天下人一個交待,最大的可能就是把他發配到地方做一州刺史,禍害幾年百姓,等風平浪靜了再回京師。

可他們呢?

他們將從此成為武家的眼中釘、肉中刺,再也不得安寧。

無奈之下,幾員老將不約而同的保持了沉默。

武攸宜安撫住了幾員將領,將這一連串事件的起因儘可能地遮掩起來,但他並不敢欺瞞武則天,他在武三思和武承嗣之間一直保持中立,直接依附著當今皇帝,豈敢有所隱瞞。所以事情辦妥以後,他就把經過寫成秘奏,派人快馬送往了京城。

楊帆此時正一路南下,根本不知道北方發生了劇變,因為武懿宗的處理不慎,祖輩們拋頭顱灑熱血打下的大片江山已然淪喪。

日趕夜趕,當春風剛剛吹透洛陽城,滿城楊絮飛揚的時候,他終於回來了。

楊帆的車子從洛陽北城的安喜門駛進去,一路穿行各坊,一直出了玉雞坊,來到洛水河畔,這才折向西面,沿著河堤柳岸趕向天津橋。

一路行去,前方行人漸多,再到後來,人塞於途,車子根本不能前行了。

洛陽雖然繁華,往昔也沒有這許多人,今日不知出了何事,離天津橋頭還遠,道路上已是摩肩接踵,寸步難行。

楊帆急著回家探望嬌妻愛子,見此情景不由探出頭去,只見遠遠的人頭攢頭,整條大街都被擁塞住了,不由訝然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暗中護衛楊帆的“繼嗣堂”侍衛已經有人上前打探,片刻功夫回來稟報:“阿郎,天子下旨於天津橋頭處決人犯,百姓們紛紛趕來觀看,是以擁擠不堪。”

楊帆心裡咯噔一下,當初處死來俊臣和李昭德那天,街市間擁擠的程度也不過如此,今天這是殺誰,竟有惹出這麼大的陣仗!

楊帆急忙問道:“皇帝要處死何人?”

那侍衛道:“處死的是豹韜衛大將軍閆知微!”

這姓不多見,不過楊帆聽著卻有些耳熟,仔細一想,憬然問道:“可是閆立德之孫?”

那侍衛道:“正是!”

這閆立德是唐初大匠,擅長建築和繪畫。唐太宗的昭陵就是由他設計並督建的,凌煙閣也是他建造的,而且《凌煙閣功臣二十四人圖》和《秦府十八學士圖》都出自此人之手,所以對他的孫子楊帆雖不瞭解,對這位早就故去的名家大匠倒是知之甚詳。

楊帆驚道:“這位閆將軍犯了什麼罪?”

那侍衛道:“閆知微犯了通敵之罪,天子下旨,令百官共射之,因此景難得,故而百姓爭相觀看!”

楊帆聽了眉頭一皺,不知此人怎樣資敵。竟惹得天子動此雷霆之怒,想出這樣的洩憤手段。

他手下那些侍衛也知道宗主急於返家,眼見前路行不得,已經有人到堤下喚過一艘行船,許了厚利。停泊在那兒,返回楊帆身邊道:“阿郎。聽說朝廷要把他一家人都要處死的。一時半晌行刑不會結束,還請阿郎登船渡河,以便回府!”

楊帆點點頭,與阿奴、古竹婷下了馬車,沿河堤下去,登上那艘小船。遙遙看見天津橋頭兩側人山人海,橋上孤零零地卻只綁著一個人,不由心中一動,吩咐道:“駛船過去。我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