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這個“漩渦場”,要被這個“旋渦場”所吞沒。
這鏡中景象的變化與青石臺的“場”到底有什麼關聯?為何“鏡”中金字塔尖閃出了一道光電,青石臺上的“場”就會跟著變化?讓自己產生身處“旋渦場”的感覺?吳雲斌隨即想道。
不過,放眼望去,從視覺上看,卻瞧不出周圍產生了什麼變化,平靜一如之前。
難道,自己深陷“旋渦場”的感覺只是一種幻覺?吳雲斌不由又轉念想道。
這樣左思右想著,隨著時間的推移,“旋渦場”的漩渦在他的感覺中越來越狂暴了,與此同時,他瞳中的四季輪盤好像也因此被引得高速震盪,讓他眼中再次產生了劇烈的疼痛。
隨著疼痛的加劇,他感到身體越來越疲倦,越來越乏力。那種感覺,竟有點類似在白海中暈迷前的無力感。
啊!吳雲斌不由自主的將目光從“鏡面”移開,用手摁向腦袋的太陽穴,試圖提一下神,減輕一點目前這又痛又乏的狀態。
他腦中的想法還在使勁的轉著:不對啊!如果是幻覺的話,為何疲倦與劇痛會如此真切?為何在如此劇痛下也無法掙脫幻覺?……糟了,身體如果一直乏力下去,自己肯定會像在白海中那樣陷入昏迷……
……
吳雲斌如此想著,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此刻,他身體的變化已經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了,不管他多麼不情願,他的意識還是在一陣陣痛苦乏力中越來越模糊,直至昏迷。
……
當他的意識再次醒轉,朦朦朧朧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自己眼前已經換成一片雪白之色了。
難道自己又回到白海中了?吳雲斌立即條件反射般的想道。
不過隨即,他就否定了自己這種想法——因為眼前的雪白色不僅柔和,遠非白海中那種刺眼的強光,而且,周身的氣溫也與白海的溫差巨大,他都能感到陣陣颼颼的寒意。
“嘶嘶~!”吳雲斌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他定了下神,再次向這周圍的雪白看去,就見眼前的雪白連綿起伏——自己正身處在一片無際的雪山上。
“嘶嘶~!”吳雲斌又打了個寒顫。
他瞧了瞧****著上身、腰間只圍著塊霸王龍皮的自己,發現《百花圖》還在自己手中握著,用衣袍包裹著的闡提碎肉也還在肩上。
還好,這些都還在!吳雲斌舒了一口氣。
不過隨後,他又開始想道:自己到底是怎樣離開青石臺的?又是怎樣被送到這座雪山上的?
這是目前吳雲斌最想知道的關鍵問題,此刻一想到,就情不自禁在腦海中推想了起來——
這雪山看起來連綿無際的,不知道是不是喜馬拉雅山?單看其地形風格的話,十有*是了,自己是從喜馬拉雅山開始這場旅途的,看來也要在此結束這旅途?
在青石臺上的時候,那種感覺中的“旋渦場”到底是什麼?自己會從青石臺來到這裡,與那“旋渦場”有多大的關係?又與青石臺中央“鏡面”中憑空映出的金字塔有多大的關係?
會不會?“旋渦場”是一個空間隧道?自己是不是被這空間隧道傳送過來的?
……
對了!突然,吳雲斌又想起了闡提在血書中留過的言:離開四季樂園的方法就在《百花圖》中!——自己正是基於此去檢視《百花圖》變化的啊!
現在,《百花圖》是檢視了,離開四季樂園的目的也達到了,不過,卻是以一種令自己如此意外的方式!……細細回想起來,這應該早就在闡提的預料之中了吧!不然,他怎會在血書留言中加以引導!
……
吳雲斌想著,思緒正凌亂間,突然,他發現,在附近的一處山腰彎處,隱約出現兩個身影向他這邊走來,那兩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