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就像很多書中所寫的,兩個人甜美的走到最後。
但很可惜,她卻無法。命運有時就是這麼的狠毒和犀利,硬生生的讓她處在兩個男人之間,無法抉擇,最後在夾縫之間,心中痛楚。當她被命運拋棄在這個奇妙的時代的時候,說不定一開始就註定好了的。
她以為自己在尋找珍愛,結果卻使得所有人遭受了很大的折磨,不管是對蔣堂還是對於千億。而她則背上了無恥女人的十字架,遭受感情的釘刑,活活的折磨自己,最後成了反面教材警示所有人甚至以後的人。
她開始彷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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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的時候,衛良信招待這些將士一同吃飯。宛蘭這三人,也列坐其中。由於位置安排的緣故,三人很無奈的坐在一起,而且呈一條直線而坐。為了照顧另外兩人的心情,宛蘭坐在蔣堂和千億的中間。
吃著可口的飯菜,心中那份煎熬!她皺著眉毛,心裡那份疼痛,令她覺得有些反胃,不自覺的泛嘔,可是又嘔不出來了。
蔣堂鄙夷的看著她,沒有多管。千億手動了一下,又鎮定下來。
兩個人不同的反應,她都有感覺,心中一片的哀鳴。心裡不禁又疼痛了一下,她只是小心的乾嘔了幾下,強裝著笑容,吃著那些帶酸的東西,緩解下。
嘴巴里的酸,和心中的酸楚交相共鳴著,一股溫熱的感覺在眼眶裡打轉,想必是眼淚,在眼眶邊徘徊著遲遲不肯下來。即使眼中覺得一點模糊了,她卻不敢任由其流淚,害怕兩人會因此又吵起來。
那些將士興高采烈的說著這個戰事,不停的誇獎衛良信援軍的到來就像是久旱逢甘露啊,同時又津津樂道這場戰事裡,蔣權那些計策,該狠的時候萬分狠戾,該柔的時候又那麼恰到好處,只用了一個月,就消滅了三千多人大獲全勝。
十多個人的歡樂,大家舉起酒杯相互敬酒。這三人也擠出一絲絲的笑容,與這些士兵碰杯。叮叮噹噹的聲音,是這些將士興高采烈的聲響,卻在三人聽來,就像是夢碎的聲音。
那些士兵依然在眉飛色舞的說著這場戰事,從歷史緣故,到戰場上的各種細節。更有些人,爭得面紅耳赤,看看誰殺的敵人多。衛良信不住的給各位敬酒,給這些人夾菜,笑聲不斷。
三人安安靜靜的吃著飯,與這喜悅的氣氛格格不入。但大家似乎遺忘了他們,他們也遺忘了彼此。像是電影裡常用的手法,主角被高亮顯示,其他路人黑白而黯淡,但此刻,卻是三人暗暗淡淡,黑白照一般,其他的將士表現出絢爛的色彩,形成強烈的反差。
吃飯,便是三人共同有默契的動作了。
就這樣,喧喧鬧鬧的小型慶功宴,在三人沉默寡言中安靜的過完了。時間不快不慢,不急不躁,一點點的,在三人身邊流淌,不鹹不淡,不帶走一份悲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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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時刻,這平靜的大海被風吹的起了小小的波瀾,船顯得有些顛簸不穩。海浪拍擊著船,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宛蘭百無聊賴,依靠在船沿,讓風靜靜的吹著,只為了能讓心裡平靜下來。
明天中午左右就會到番禹了,也就是說三個人還得處於這樣的狀態——壓抑,無奈,悲憤。明明看上去感情很好,卻是那麼的仇視彼此。
她千辛萬苦找到了千億,正以為演繹一場喜劇,沒有想到故事發生了偏折,變成了悲劇。喜劇和悲劇矯揉在一起,早已沒了分別。或許世界沒有悲劇和喜劇之分,如果能從悲劇中走出來,那就是喜劇,如果沉緬於喜劇之中,那它就是悲劇。
可是誰也沒有人走出悲劇,也沒有人一直沉湎在喜劇。即使要定義是什麼劇目的話,那演繹到了最後,應該成了獨幕劇。
宛蘭思緒隨著海風飛揚著,一點不注意這船是否還在顛簸當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