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也不忘一頓輸出,虎頭和松子這才敢給自己和弟弟夾肉。
她也不只會吐槽,也會誇讚,她對邢鋒的手藝表達了高度讚賞。
“小邢同志,你的手藝可真是太好了,沒什麼調料也能做得這麼好吃,不愧是國家培訓出來的,不比國營飯店的大廚差,像你這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男同志這年頭可不多。”
邢鋒還沒聽過一個女人對他這麼直白地誇獎,他親媽都不會這麼誇他,別提一個女同志,耳根都紅了起來。
“都是你教得好。”
“那也得是你有悟性,看我道理都懂,可我的手說它不懂。”
這話石立夏並未胡扯,雖然她並不會做出黑暗料理,可是不管學了什麼食譜,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做出來的都一個味,折騰半天跟一鍋亂燉差不多,很難讓人可以堅持。
“孩兒們,你們說這些飯菜好不好吃?”
石立夏說著還不忘把話拋到三個孩子身上。
小豆包第一個響應,奶呼呼還有些口齒不清地高喊著:“好吃!”
他的嘴裡還含著飯,這麼一嚷飯粒都掉了出來,小手連忙撿起來塞進了嘴裡,看石立夏並沒有生氣,又揚起了笑臉一臉滿足。
虎頭鄭重其事地開口:“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
松子也緊跟著道:“我也是,特別好吃。”
石立夏滿意點頭:“你們邢老爹厲不厲害?”
小豆包:“膩害!”
虎頭這次沒有這麼幹脆,支吾了半天才張不開口。
不是不想誇讚邢鋒,而是不知道怎麼應對邢老爹這個稱呼。
邢鋒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小弟估計已經沒了。
可改口叫他爸爸,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兩個弟弟還罷了,他們年紀太小了,對父親沒有什麼太深的印象,不像他以前還騎在爸爸肩頭上呢,爸爸雖然不經常回家,可他高大威武又溫和的形象一直刻在心裡。
他的爸爸和村裡的那些男人不一樣,回到家他會幫著家裡幹活,會體諒媽媽的辛苦,會帶他們兄弟一塊玩。
現在要叫別人做爸爸,虎頭很為難,可不叫又覺得對不住父親戰友的關心和愛護。
虎頭不張口,兩個弟弟也不敢改口,於是就僵持住了。
邢鋒看得出他的為難,道:“你們以後叫我叔就行。”
他也不是非要三個孩子改口叫他爸爸,而是覺得這樣更能讓三個孩子有歸屬感,覺得他們是一家人。
虎頭嗓子眼發酸,心裡只覺得更加愧疚,也很害怕邢鋒和石立夏覺得他不改口是不認同他們。
石立夏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個稱呼嗎,搞得你一個男子漢這麼扭扭捏捏,多大點事兒啊,還能不能行了?要我說以後叫我石美人,叫你們邢老爹邢大帥哥簡稱邢大帥。”
虎頭原本還在糾結聽這話忍不住噗嗤一笑。
松子年紀小沒有那麼多警惕心,直接哈哈大笑:“美人、大帥,哪有這麼叫自己的,好臭屁啊。”
石立夏直接上手捏松子的臉頰:“敢說我不美?”
松子不僅不怕,反倒笑得更厲害了:“美,美!”
“帥不帥?”
“帥,帥!”
石立夏這才滿意地鬆手,“現在誰還有意見啊?”
松子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小豆包完全不懂怎麼一回事,也跟著搖晃著大腦袋。
石立夏挑著眉,望向虎頭:“你呢?”
虎頭也搖頭。
“叫一聲聽聽。”
虎頭耳朵更紅了,目光躲閃,這叫人咋說得出口啊,他求助地望向邢鋒。
邢鋒認真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