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三千五百八十五份禱文,共二十七萬五千八百四十九個字,你可以和《女戒》字數比比,自己選擇一下?”容毓的手放在長桌上,輕輕的敲了一下:“罵吧,我來看看你抄多少遍才夠!”
容毓說這話,諸葛明空現在哪還能罵出來?好的,壞的,對的,錯的,方的,圓的,扁的,都給他一人說了,她再說下去就是傻帽了。人家擺明了,破財消災!
“好,我給你重修王府的五十萬兩,你幫我搞定這次的事。”終於,她還是在他的威脅下屈服了。
但是此時,容毓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六十萬兩,一個子都不能少。”
“你……”諸葛明空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她怎麼會遇到這麼個黑心的人?幸虧他們離了,不然她肯定要被他算計死了。雖然很不甘心,她還是答應了:“好,六十萬兩,那我先走了。”
她說完便站了起來,準備出去。而此時容毓的手掀起幕簾,他的唇和下巴剛好暴露在諸葛明空的視線中。
肌膚若雪,仿若玉質。尖削的下巴,線條優美雅緻,猶如盛開的月下美人一般空靈幽若。唇,微微的抿著,粉質的色彩猶若三月枝頭的桃花一般,精緻美麗。
桃花綻放,清幽的聲音仿若伴隨著香氣一般,令人心曠神怡。“在文侯府幫我尋個乾淨幽靜之處。”
“我的地盤我做主,你沒的挑。”諸葛明空對著容毓豎起了中指,隨後,她快速的從船艙中出去。此時,正值落日,夕陽的餘輝落在煙雲河上,河面猶如火燒一般炙熱。
“只是近黃昏啊!”諸葛明空看著落日,不禁嘆了一口氣。想起四年時光中的無拘無束,隨性肆意,她突然有種想要時光倒流的感覺。此次事件過去若是能恢復如初,那自是最好的。但是,若是事情不斷,她又該如何?
在船的右邊,諸葛明空尋到了自己的畫舫,隨後跳了上去。向裡面望去,可以看到盎暖正睡的熟實,她快速的擺動船槳駛到岸邊。隨後,拿出身上的火摺子丟到了畫舫中,諸葛明空很快的跳到了岸上。
畫舫很快的燃燒起來,過了一會兒,盎暖快速的從裡面出來,跳到岸邊,對著自始至終都站在那兒看的諸葛明空埋怨:“小姐,你要燒畫舫也要把我叫起來啊,我差點就死在大火中了。”
“別裝弱,這世上能有困得住你的火嗎?”諸葛明空冷笑了一下,輕揚的嘴角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
“好吧,我不裝了。”盎暖吐了吐舌頭,目光看向燃燒的畫舫問道:“小姐,你為何要燒了它?你這些年所做的書畫全在上面啊!”那畫工書法,可是值不少銀子的!
“以後可能不會有來的機會,燒了便可以讓一切銷燬。”諸葛明空望著畫舫,目光深遠。
盎暖有些不解,隨後她彷彿特意挑開話題,問道:“小姐,你在安陵王的船上呆了幾個時辰,對安陵王有啥評價?”
“黑心,卑鄙。”諸葛明空很誠實的說道,隨後她腦中劃過一雙白玉般的手。“手很漂亮。”
“啥?”
26來看戲的1
“什麼啥?回家了。”諸葛明空轉身離開,盎暖還是有些反應過來,但是卻快速的跟上了她。
很快,她們回到了文侯府。剛到府中,諸葛明空還未走到水月閣,風叔便拿著棍向她追了過來。諸葛明空使勁的跑,風叔使勁的追,等到諸葛明空跑到文侯府正廳之時,裡面坐著的人讓她愣在了原地。
此時,風叔拿著棍追了上來,一棍打到了諸葛明空的屁股上。裡面坐著的人都看到了此番場景,直直的看著諸葛明空。
只見她向前蹦了一步,避開了和那棍子的親密接觸,隨後她深呼了一口氣,叫了起來:“啊,好疼啊!”
“噗……”夜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