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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打笑臉人,儘管何遠笙是何洛雅的哥哥,韓小九還是回之以微笑,“希望下次還能有機會合作。”

“哥,快走吧!待會還要錄歌呢。” 何洛雅一手挽著一個,昂著漂亮的腦袋得意離開。

走到門口,程墨然突然停下腳步,何洛雅不解地叫了聲阿然,程墨然卻無視她扭過頭去直直地看向小詩,小詩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也沒注意到他投來的視線。

“你也是百應的記者?”一如五年前,低沉如絃樂的嗓音傳來,卻是多了一絲冷意。

在韓小九戳戳小詩的同時,她抬起了頭,淡若春水的眼眸看向程墨然,心裡卻因他的突兀一問而驚愕。

見小詩發愣,韓小九搶答:“她是實習記者,程少有什麼問題嗎?”

“我沒問你。”程墨然毫不給面子地回道,堵得小九無言以對,掛著的笑容瞬間石化。

何洛雅見韓小九吃虧,心裡暗爽,再看程墨然盯著小詩不放,心裡詫異卻不好表現出來,不悅地瞥了眼沉默不語的小詩,正想說些什麼,小詩開口了,“程少莫非改變主意想要接受採訪?百應樂意合作。”

程墨然似笑非笑,話含諷刺,“如果百應的記者都像你一樣反應遲鈍,曲解人意,看來是辦不久了。”語畢,轉身大步離去,何洛雅立即跟上。徒留滿室的火藥味。

對於程墨然的失常,何遠笙也是雲裡霧裡,衝小詩歉意一笑,吩咐助理送他們下樓,也隨之離開。

從頭到尾,蘇小詩淡然的表情就未變過,直到程墨然莫名其妙地出言打擊,才緩緩露出迷茫的表情,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可抑止的,心發悶起來。

韓小九從石化中緩過神,見小詩一副被打擊到的悲催表情,其實是他自己看走眼,出言安慰:“你就當他的話是放屁,百應倒不倒閉又不是他說了算,再說了。”韓小九不拍死地摸摸小詩的腦袋,“你是假記者真編輯,若讓他知道那篇華麗麗的報道就是出自您之手,恐怕得鬱悶而死。”

蘇小詩挑了挑眉,睇去一個白眼,摸得正起勁的手僵了僵,悻悻地收回。

也不等助理來送,蘇小詩直接走人。韓小九塞好吃飯家伙趕緊跟上,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小詩不對勁,後果很嚴重。

剛走出天皇娛樂公司,蘇小詩就臉色一變,甩下在身後哇哇叫嚷的小九,遮陽傘也不撐,直接暴露在太陽底下,匆匆往馬路對面走去。

韓小九想追,綠燈突然變紅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詩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啥重要的事能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淡定如觀世音菩薩的蘇小詩變臉。

烈日底下,一汗如雨下,面色發白的女人遊走在街頭,眼睛四處張望著不知在尋找什麼,背上的汗水浸溼了襯衣,整個人好似快熱到脫水卻仍固執地不願到陰處乘涼。她,就是蘇小詩。

在天皇娛樂公司門口看到的一晃而逝的身影像極了安顏顏,從凌晨消失到現在,她始終打不通顏顏的電話,一時焦急跟著小九去天皇,本想探探何遠笙的口風,到了大門口才驚覺自己太過沖動,何遠笙與她素不相識,沒道理因為他打過電話給顏顏,就非得知道顏顏在哪。而她,也沒資格去問。

站在街頭,看著人來人往,卻沒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勾唇自嘲一笑,蘇小詩啊蘇小詩,你平日裡的冷靜都跑去哪了?為什麼每次都這樣,遇上自己在乎的人,什麼不管不顧拋到一邊,總是那麼沒用。

蘇小詩打電話給小九,讓他幫自己請假,攔了輛計程車打道回府。她很怕熱,曬不得太久的太陽,或許是汗流多了,此時腦袋有些昏昏沉沉。

當計程車揚塵而去,不遠處的拐角,一身影飄然離去……

回到家,洗了個冷水澡,身體反而更熱了,把空調調到最低,窩進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