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幹?”那中年將官冷哼一聲說道:“我們是元帥府的侍衛,奉老元帥之命,特來拿你回去審問。”青陽道:“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你們憑什麼拿我。”那中年將官不耐煩的說道:“哪來那麼多廢話,拿下!”說完就要動手。
可是就在這時,只聽一聲喝道:“慢著!”聲音由遠及近,青陽回頭一看,又有兩騎飛奔而來,正是嶽建忠和祝離炎,開口說話的便是嶽建忠。他冷冷的看了青陽一眼後,便飛身下馬,向那中年將官抱拳道:“王侍衛長,此人與我有一段過節,由我親自出手拿下再交給王侍衛長如何?”那將官連忙還禮,恭敬的說道:“原來是嶽少爺,全憑嶽少爺做主便是,我家老爺說過只要是活的就可以。“嶽建忠點了點頭道:“如此多謝了。”說完摸出一袋金幣扔給那將官,繼續說道:“拿去請兄弟們喝酒。”然後便不再理會那將官,轉而看著青陽得意地說道:“你小子真命大啊,連金線yin蛇的毒都沒毒死你,你這是幹什麼去啊?是不是怕了我啊?”青陽一楞,隨即明白過來,怒道:“果然是你,要不是機緣巧合還真著了你的道,不過你一個手下敗將有何顏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嶽建忠氣的臉色蒼白,獰笑道:“你只不過一個窮小子,仗著陰陽戰氣的詭異罷了,今天看我如何打敗你。”說完拔出長劍,照青陽胸口刺來。
青陽不敢怠慢,忙閃身避過,喝道:“來得好!”一腳就踢向了嶽建忠的丹田。如今青陽已經達到了先天之境,速度就力量早就不可同日而語,嶽建忠一個武狂輕敵之下後果可想而知。看著青陽的攻擊後發先至,又快又狠,嶽建忠嚇得臉色蒼白,要躲避顯然已經來不及了,也算他有幾分本事,危機時刻身子一側,總算避開了丹田,右跨卻被青陽一腳正著,凌空飛起好幾米才重重的摔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過了半天嶽建忠才掙扎著站了起來,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指著青陽吼道:“不可能,你明明受了重傷,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好了,這絕不可能。”青陽冷笑道:“沒什麼不可能的,我本來沒想把你怎麼樣,可是你竟然用那等下三濫的手段害我,今天,你就別怪我下殺手了。”說完拿起嶽建忠的長劍就刺了過去,劍勢又快又狠,劍尖直指嶽建忠的胸膛,眼看就要得手,就聽“鐺”的一聲,青陽只覺得長劍險些脫手而飛,手掌都被震的微微發麻。
卻是祝離炎出手了。這早已經在意料之中,青陽也不覺得意外,也不說話,反手一劍就刺向了祝離炎的咽喉,祝離炎忙用劍隔開,兩人就戰到一處。鬥了十幾個回合,青陽的神色漸漸的凝重起來,這祝離炎劍法精深,奇招迭出,若不是自己神識籠罩整個戰場,能料敵先機,恐怕早以殞命當場了,戰神殿果然名不虛傳啊。
祝離炎也驚疑不已,自己明明幾次都可以要了他的命,可是最後往往在千鈞一髮之際被他躲了過去,以致功虧一簣。兩人都心存忌憚,不敢貿然攻擊,仔細尋找對方的破綻。大約對峙了一盞茶功夫,祝離炎忽然劍勢一變,長劍竟然憑空長了幾尺,向青陽當頭劈來,遂不及防之下,青陽連忙後退,雖然沒有受傷,卻嚇出一身冷汗,被削去一片衣角才堪堪避過,驚呼道:“戰氣外放。”祝離炎得意的說道:“不錯,雖然只是初級,不過對付你已經足夠了。”說完又是一劍當胸刺來,此時青陽也不再保留,左手一記“噬空擊”凌空轟向祝離炎丹田,右手長劍灌注了先天真氣也劈了過去,“鐺”的一聲兩人長劍相交,一道劍芒劈向青陽的面門,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青陽不敢後退,忙側身避過,同時祝離炎也捱了一記“噬空擊”只見他全身紅光一閃,青陽引以為傲的絕招就這樣失效了。祝離炎哈哈大笑,說道:“在一個先天武者面前,你還敢賣弄,真是不知死活,今天我就砍下你的四肢,廢了你的丹田,看你怎麼和我爭女人。”
看著祝離炎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