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來叫道:“殭屍不動了,古月不見了!”
“你慢點說!”葛雷回頭看了一眼殭屍說道:“難道殭屍不動了不是件好事?”
我並不這樣認為,血紅色的眼睛依舊散發著黯淡的紅光,說明他們都還‘活著’。不過這是次要的,我們首先要解決古月的問題。
“我還有一個手電筒!這邊走吧!”葛雷按亮手電筒。
在雪白的燈光下,我們看到地上有三行很清晰的腳印,其中兩行只走了很短的距離。鞋印也比較大,毫無疑問是我和葛雷留下得。
中間的腳印是古月的,從痕跡上看。我們睡著之後,古月回到殭屍身前,停留了一段時間,之後轉身走向二層地宮深處。
我皺著眉頭問道:“她回到殭屍身前幹什麼?還停留了一會兒,難道有發現?”
“你看我像是知道麼?”葛雷翻著白眼說道。
手電光掃過殭屍,我發覺殭屍的體表有些異常。
我艱難的蹲下,殭屍距離我不到十厘米,抬頭對葛雷說道:“給我照著殭屍!”
“你要幹嘛?”葛雷照著殭屍問道。
殭屍進化到飛天殭屍,體表的那一層絨毛都會掉光。靠近了一看,發現飛天殭屍體表長出一層密密的絨毛。看起來像是透明的,但是稍微遠一點,這層絨毛就變成金黃色。
“我靠!”我大叫一聲,重心不穩,向後摔倒在地。
“怎麼了?”葛雷警惕的問到。
我手腳並用,用最快的速度爬起來說道:“快走,這些殭屍沒死,還在進化中。”
“動都不能動,還能進化?再進化變成什麼?旱魃嗎?”葛雷不相信我的判斷。
“先離開這裡再說!”第二層的力量可以壓制飛天殭屍,對更高階的殭屍有沒有用還是未知。所以必須要儘快離開。
想法總是好的,實現無比殘酷。每邁出一步,都是一陣劇痛,整個人都要被撕裂一般,我有一種快要疼暈過去的感覺。
一刻鐘過去了,我們才走了不到十米的距離。這速度也就比蝸牛快一點。殭屍就算用蹦的,追上我們都是輕而易舉。
“他大爺的,為什麼這麼疼?”葛雷叫罵道:“生孩子也就這麼疼了吧!”
身體超負荷運轉,再加上高空墜落的瘀傷,沒殘廢已經不錯了。
順著腳印走了半個多小時,照這個速度,我們根本不可能追得上古月。
我咬著牙說道:“得加快速度,這樣不行!”
“再快我就要爆炸了。”葛雷邊走邊抱怨道:“好好躺著多好,沒事亂跑什麼!”
我推測道:“這裡是禁區,古月可能覺得睡覺浪費時間,她獨自去探查了。”
葛雷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睡覺多好,這一覺睡的好爽,我們睡了多久?”
手機早就沒電了,時間是能靠感覺判斷。我覺的也就是一小會兒的時間,究竟多長就不清楚了。
“希望她真的能有所發現。”葛雷說道。
又走了一會兒,逐漸能忍受肌肉的疼痛,稍稍加快了一點速度。
我大聲叫道:“古月,你在那裡?”
聲音漸傳漸遠,但是沒有回答。
“別叫了,叫了她也沒辦法回答你!”葛雷說道。
“你傻啊,就算不能說話。只要弄出一點聲音,我們就知道他的位置了!”
“你叫這麼大聲,要是真能聽到,早就回答你了。”
“什麼意思?”
葛雷搖搖頭沒說話。
我們繼續尋找,順著腳印大概走到地宮二層中心的位置,很詭異的情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