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異常兇悍的白毛怪也不例外。 媳婦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在拒絕豈不是駁了她的面子? 百般為難之下點了點頭。 算是認同了女版張麒麟的要求。 他操著一口沙啞的嗓子,面色凝重地望著黑眼鏡一字一句說道:“可以,只是你們三個人。” 吳墨一直盯著白毛怪的嘴,生怕漏過任何一個關鍵字。 見他提議只允許三個人同去,頓時不樂意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 不跟著一起去,難不成還讓一群人蹲在山壁下方等著他們談話結束? 危機四伏的地方,即便其他人同意,自己身為領隊也要考慮眾人的安危。 吳墨說話從不拐彎抹角瞎寒暄。 馬上衝著白毛怪擺了擺手,指向身後又揪了揪頭髮,意思是說後面還有很多人。 白毛怪搖頭拒絕。 吳墨斜了他一眼,決定放棄與他溝通,扭頭看向女版張麒麟。 打蛇打七寸。 一條路走不通,換條路來溝通。 他沒有像方才一樣來回亂比劃,而是回身將張麒麟扯到前邊。 衝他努努嘴,示意老張同志親自出馬擺平這位女人。 他又不是個二傻子,早看出來女版張麒麟對老張同志很在意。 不管兩人是否沾親帶故? 面貌相似,談話總歸要容易一些。 最起碼能讓對方感到安心。 實話實說,他理解白毛怪的顧慮。 換成自己? 別說三人了,一個人都不好使。 自己老巢豈能輕易讓陌生人闖入? 更何況兩者之間還是敵我雙方的關係。 萬一對方故意設下陷阱? 自己最終結果恐怕會被連鍋端吧。 可換句話來說,自己現在並不是白毛怪。 再者說了也沒有想要弄死他的心。 只是想找到繼續往前進的道路,儘量避免自己手下無辜傷亡。 因此從哪一點來講,都必須把所有人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可以鬆一口氣兒,休息一下補充精力和體力。 迎著吳墨滿是期許的目光。 張麒麟沉吟片刻,重重地點點頭。 吳墨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又比劃了一下給力的手勢。 現在可謂說是將所有重擔壓在了張麒麟身上。 黑眼鏡退後一步,笑眯眯地主動把C位讓給了張麒麟。 張麒麟一馬當先站在了最前頭。 吳墨瞧著張麒麟的背影,心裡是七上八下直敲鼓。 說句不誇張的話,甚至想高歌一曲忐忑來表達當下的心理狀態。 不是不相信張麒麟的為人。 只不過有點對啞巴的溝通能力持懷疑態度。 他心裡默默揣測,張麒麟想要說服對方會說幾個字呢? 十個字? 二十個字? 總不能超過三十個字吧? 未曾想依舊低估了張麒麟的實力。 大張哥一個眼神外加三個字--相信我,便搞定了一切問題。 吳墨往回走的時候,腦子有些暈乎乎的。 一會兒瞧瞧女版張麒麟,一會兒瞧瞧老張同志。 死活搞不明白一件事。 他們兩個是怎麼達成條件一致的? 吳墨頭一次正視女版張麒麟,心裡暗自揣測對方是否真與老張有血緣關係? 想歸想,不耽誤他繼續往前走。 五個人從植物上連蹦帶跳走回到巖壁下方。 此時這裡已經聚集了五六個人。 林楓,吳斜,蘇難,張海杏全都下來了,繩子上的王胖子距離下方也就十幾米。 一見到吳墨,林楓和吳斜二人急忙上前迎了過來。 “老二,怎麼樣?” “二爺,沒事吧?” 他們已經從解語花嘴裡得知吳墨重新變成了聾啞人。 一臉擔憂的圍著吳墨左瞧右看。 知道他聽不見,也就不再多說話。 主要人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沒事。 吳墨有種錯覺,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玩偶。 可也明白哥幾個對自己的擔憂。 只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他們擺弄來擺弄去。 足足用了三個小時,一行人才全部由上面滑了下來。 接下來可就要靠白毛怪和女版張麒麟帶路了。 先頭在山洞的時候,吳墨就懷疑兩個人的老巢絕對不是在上面。 不然兩個傢伙怎麼會冒失地往下跳? 而且兜裡還有避免毒素的草藥丸。 種種跡象表明他們對這裡非常瞭解。 踩著麵包型植物往西北方向走。 路途並不是一帆風順。 每隔一段時間,腳下面包就會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