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難想說賭就賭。 只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想到吳墨一貫的尿性,蘇難決定還是不要與他打賭為好。 冷哼一聲,退後半步,讓開了機關所在位置。 礙於面子,還是扔下了一句場面話,“老孃沒工夫跟你閒扯犢子。” 吳墨懶得繼續與她廢話。 畢竟孫子孫女兒太多了,他現在已經不稀罕了。 他往前走一步,金條跟一步。 一人一猩猩跟個鐵塔似的,將機關擋得嚴嚴實實不留縫隙。 旁人想要看一眼都做不到。 吳墨瞅著眼前奇奇怪怪的符號,心裡是七上八下直敲鼓。 莽撞了! 萬一金條記不住怎麼辦? 自己牛逼都吹出去了,豈不是啪啪打臉? 思來想去。 最終一咬牙! 不行就靠系統,大不了多花點錢。 他快速與金條進行溝通,詢問先進行哪一步? 金條瞪著大眼珠子瞅了半天。 就在吳墨心都要涼的一瞬間,終於像蹦豆似的指向一個個方塊。 吳墨抱著瞎貓拖死耗子的心態。 按照金條所說的順序,用力按下了機關方塊。 身後眾人只聽到機關按鍵聲音,卻看不到吳墨到底如何操作的。 心裡略有些焦急。 有心想探頭過來看一眼,奈何金條屁股太大根本看不見。 只能緊鎖眉頭,關注前方動態。 一連按了十六下。 咔咔機關轉動聲音越來越大。 吳墨急忙回頭向後望去,結果臉一下子扎進了金條的胸口處。 厚厚的毛髮差點沒把他憋死。 吳墨氣得想扒拉開金條。 奈何失敗了。 最後硬生生地從它嘎嘰窩裡把腦袋擠了出去。 其餘人也紛紛向後看去。 就見鐵索橋上的黑色鐵鏈開始轉動,隨之而來的是兩岸巖壁上分別出現了一條長橋。 長橋一直往前伸,最終合二為一。 蘇難和張海客臉上流露出驚訝的神情。 看了看橋,又看了看吳墨。 屬實不敢相信,如此複雜的機關居然被林二傻子破解了。 吳墨心裡鬆了一口氣。 沒白吹牛逼,事情總算是解決了。 他從金條膈肌窩裡掙脫出來,衝著張海客挑了挑下巴,露出得意的神情。 “孫子,爺爺厲害吧?” “滾!” 張海客瞧著吳墨小人得志的表情,真想一腳給他踹橋對面去。 話剛落地,收穫了幾道殺人目光。 蘇難受不了兩個白痴互相攻擊,開口說道:“行了,別鬧了,還是看看這橋是怎麼回事兒吧。” 眾人一起往橋邊走去。 走路的功夫,黑眼鏡湊到吳墨身旁一挑大拇指,誇讚道:“二爺,牛逼啊!給瞎子講講怎麼破解的唄!” “切!小意思。” 吳墨一仰頭擺出傲嬌的姿態,故作不在意地說道:“屁大點兒的機關,不值得一提。” 說話間走到橋近前。 不得不誇讚一句,古人的智慧確實了不起。 百米寬的懸崖峭壁。 兩側伸出的木橋,居然嚴絲合縫拼湊在了一起。 沒有高超的手藝,做不到這一點。 新的橋搭建好了,接下來由誰去實驗呢? 幾人簡單商議一會,最終派出了一位張家人。 張家人提著一萬分小心邁步上橋。 本以為危機重重,結果卻風平浪靜。 他從這頭走到巖壁另一頭,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發生。 見此情景,沒人繼續耽擱時間。 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裝備,按照先頭分好的隊伍分批走到了對岸。 吳墨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鐵索橋。 對於奧斯卡的離去報以萬分遺憾。 隔著一座橋看不清楚對面情況,眼下來到進前可謂是一目瞭然。 巖壁上的石門高達十米。 兩邊分別雕刻著一個小鬼圖。 正上方刻著一個符號,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石門漏著一條縫,寬度可以允許一個成年男子正常穿越。 多傑搶在蘇難前走在了第一位。 其餘人依次跟隨其後。 眼見解語花要走在自己前面,吳墨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低聲說道:“急什麼,跟在我後面。” “沒事,放心吧。” 解語花悄悄捏了捏吳墨的手。 放心? 絕對不可能。 吳墨有種感覺,接下來將面臨一場大戰。 為了護住自己人。 他決定接下來打起十二分精神。 一行人揹著行李穿過石門,發現裡邊破破爛爛全都是大塊的碎石。 此處似乎經歷過大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