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給阿策的薪金和年貨,我們已經帶回來了呢。你們這又是?”
熊式武幾人笑罵:“難道就不許我們來跟王大叔帶年貨啊。”
王斷微笑,王策雖然三年都不在家,可這家裡也從沒缺過溫暖和人氣呢。
……
諸府!
忽然一個響亮的聲音夾雜怒意:“不去!”
“女兒,你和王策有婚約,去年沒去王策家裡,就很不好了。今年又快要是年節了,你怎麼都要去一次。”諸夫人耐心的勸說女兒。
這唯一的女兒,是諸家的驕傲。二十二歲就是鬥罡境了,憑此驚動內閣和軍機院,也被皇帝多次召見,這怎能不驕傲。
諸夫人不太懂,女兒一直和王策很要好,為何忽然就變了呢?
諸夫人說不動,諸相如面無表情地看著女兒,示意妻子先回屋,然後才看著倔強一根筋的女兒道:“你必須去王家!”
諸海棠咬住蒼白的嘴唇,眼波有令人心疼的哀傷。
諸相如心軟了:“那你說,為何不肯去,你和王策一直很好,他是你的未婚夫婿。”
諸海棠用力地搖頭,眼中悲哀之色愈發濃郁:“爹,你不想我嫁給他,何必讓我去王家拜訪。”
諸相如皺眉:“不論嫁不嫁,禮數要到了。”
“禮數,只是禮數?”諸海棠的清澈大眼睛中,浸出淚花:“爹,阿策被您利用一次次,難道還不夠?他三年前逃走,陛下沒有責難他,繼續寵愛他。”
“於是,您就想再利用他?難道還不夠嗎!”
諸相如面色鐵青,慍怒半天,怒火在心裡震了幾下,看著倔強的一根筋的女兒,最終發出一聲嘆息,這一嘆格外的複雜!
真是一根筋的姑娘啊!
這時,北鎮的王斷家中,少有的熱鬧,也是逢年過節,便有王策麾下嫡系趕來陪他。
一群年輕人擁在廚房裡,被王斷笑罵驅逐幾個搗蛋的出去:“你們這幫後生,個個都是官了,還這麼調皮。”
皮小心嘿嘿道:“大叔,再是官,也是你的晚輩呢。這兩年來,咱們跟西梁打仗,也就這兩年鬆懈了一點,才有時間來呢。”
王斷笑罵:“去去去,一幫小鬼,你們是南衙的,打仗跟南衙可沒多少干係。”
魯克和熊式武遞了一個眼色,咳嗽一下道:“大叔,我們有阿策的訊息了。”
正在飛快切菜的王斷,忽然一顫,差一點切了指頭:“哦,一直都有他的訊息,也不出奇吧。”
“今次不一樣。”魯克慎重的說。
……
熊式武沉默,先前在京城聽到的一些百姓交談,其實一些是當不得真的。說沒王策的訊息,那是假的。
兩年前,王策在大律大鬧天宮,這朝廷高官基本都耳熟能詳。莫要說百姓對一些事不知情,就是不少官員都不關心東洲以外的事呢。
兩年前的秋天,王策折騰得大律和各路勢力欲仙欲死,然後在大律和神孽玩兒世界大戰的關口,極不負責的拔腿就跑。
大律搜尋過鬼界,礙於紀千敗在鬼界毀屍滅跡,一無所獲。然後,就此沒了王策的訊息。
無人知曉,王策是生是死,是在何地!大律都恨不得把王策列為頭號通緝犯,恨不得把畫像當大字報來貼滿全世界都找不到。
王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
一直到大約半年前,一群武者在鬼界探險找刺激的時候,據說隱約看見一個很像王策的少年。半年來,陸續有一些武者都聲稱看見過貌似王策的少年。
大律錦繡營發狠,一心一意的派人在鬼界搜尋,死活沒找到人。北唐也找,也沒線索。王策沒死是一定了,但沒人知曉他的下落。
咄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