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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候肯定會有其他臭主意,折騰了也多半是浪費精力。”

薛牧一腦門黑線,這個“木”多半不是錯別字,而是嶽小嬋大約真不知道他是哪個牧。

但是怎麼說呢……他並沒有和嶽小嬋說過什麼將來的計劃,只不過初次計議制服策略的時候,曾經有過一句話:其實不做青樓也有大把撈錢的手段。嶽小嬋顯然記在了心裡,很清楚薛牧看不上這一行。

薛牧心中又有了難言的惆悵感,抿著嘴繼續往下看。

“在宗門修行,總覺得江湖就那麼大,無非八大宗門三宗四道。靈州宗門武館雖多,但都見我就敬三分,感覺不到什麼……出了江湖,才知道很精彩的,千千萬萬的江湖人,太多太多了,沒有人認識我是星月宗少主,好多色狼覬覦,好多鬼蜮伎倆,我不害人,人要害我。長得漂亮是禍水嗎?他們怎麼不說我太小了?果然是我們薛木叔叔假正經吧?(笑臉)”

“其中還有很多自命是正道的,打了小的來老的,頤指氣使的罵妖女……然後我就一家家的捉弄過去,整個玄州雞飛狗跳的真好玩。等陣法弄好,我再禍害其他州去。(笑臉)”

“而且南方風土和靈州京師都不相同,氣候溫暖,景緻很漂亮,就是愛下雨。下起雨來,那深巷煙雨,斜陽草陌,看上去讓人心情很低落,總讓人想家,想起師父,想起……嗯,不說他。”

“這裡好像舞文弄墨的人更多一些,叔叔那兩篇玩意已經傳過來了,沒有京師那麼轟動,居然有人在說他文筆粗糙,更有些人說他下流低俗。哈哈,真想看他的表情。”

薛清秋就偏頭看了眼薛牧的表情,薛牧在搖頭微笑,笑容裡有些寵溺的感覺,顯然沒把別人的負面評價放在心上,他只為了看嶽小嬋。

薛清秋輕嘆一聲,也繼續看。

“對了,我遇上鄭浩然了,這人長得就不像個打鐵的呀?倒是像個公子哥。他說感謝我們的新秀譜,送了我一把短劍,其實我都不知道新秀譜是什麼……不過短劍很厲害,還很漂亮,我就裝作知道,笑納了……他好像在鑄本命靈劍,正滿天下尋訪合適的材料,我讓他不妨去靈州看看。天下除了京師,說靈州特殊玩意兒最多,應該沒說錯吧?他若是到了靈州,不妨讓師叔和他交流一二,說不定能對星忘石的用途提出一些有益見解。”

“另外要說一下風烈陽,這個人很厲害。炎陽宗逆轉星月功,本來瑕疵不少,生生把頂級功法給降格了,可風烈陽年紀輕輕,居然自行對功法完善推演,看上去已經很有成效了,假以時日很可能真的被他推出全新的神功來,奠一派之基。這個人要麼籠絡住,要麼索性殺了算了,畢竟炎陽宗也不能真正算我們一家。”

薛清秋和薛牧忍不住都在笑。這丫頭一邊讓人送信,一邊信裡寫著要殺人家,想必風烈陽怎麼也想不到信裡面寫了這話,要是知道估計也要氣得破口罵妖女了吧。

“對了,跟叔叔說一下,下個月我滿十四了。”

“……”信不足千字,大概最重要的就是最後這幾個字?一句話讓兩個看信的人氣氛尷尬無比,薛牧簡直不敢去看薛清秋的臉色,而薛清秋心裡那種搶徒弟男人的違和感更濃了。

足足沉默了十幾秒,薛牧才有些狼狽地道:“我該去做其他事了,傍晚再來練功。”

“嗯。”薛清秋沒有看他,只是輕嘆道:“去吧,我給嬋兒回信。”

“呃,等等……”薛牧忽然想起儲物袋:“那個儲物袋……”

“那叫乾坤袋,你用不了,未能開啟神魂,根本打不開乾坤袋。否則你以為姐姐小氣得不給你好東西?”

“你以為我找你要寶貝啊,不是那問題好吧……這袋子多大空間?”

“也就三四尺見方,一杆槍都立不下的,也就帶些隨身之物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