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找這個無辜的小孩子報仇吧?
柱子知道蕭老大心裡不爽快,便暗自下定決心要把深度療養艙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用這個好訊息讓蕭老大心裡輕快一點。
柱子在仁愛醫院工作的這位同學頗有幾分本事,高考是他們全校第一名,考上了首都最知名大學的醫學院,出來後直接進了軍隊的醫院,沒過多久就能操刀做手術了。
這次仁愛醫院對外宣稱的,為研究深度療養艙做出傑出貢獻的青年醫學家裡,赫然就有柱子這位同學的名字。這也是柱子敢向蕭然打包票的原因,老同學就是負責這個的嘛!只要有門路,柱子不怕撬不開他的嘴。
偏偏柱子那高中同學是個滴水不漏的,禮也收了,好話也說了,可關於深度療養艙的事情卻隻字不提。柱子連著去醫院找了他兩天,磨破了嘴皮子,也得不到一點有用的資訊。
恰在今天,柱子又去找那位高中同學的時候,正好碰到醫院的人來叫他進實驗室。柱子佯裝告辭,卻施展隱身潛行的異能偷偷的跟在了他們後面。
柱子倒要看看這深度療養艙到底有多神秘,才會讓這位老同學收了他這麼重的禮都不肯暴|露一句。
實驗室就在仁愛醫院的地底下,佔地面積不小,裡面盡是純白之色,潔白的牆壁、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慘白的泛著光的試驗檯,人來人往之間忙碌非常,卻又無聲無息,一片肅穆。
柱子跟著他們一路七拐八拐,經過重重驗證,終於到了老同學負責的區域。眼前所見的場景把柱子嚇的魂飛膽裂!
根本就沒有深度療養艙!先前被抬進來的異能者們,身體早就被切割的四分五裂,偏又依賴著異能者生命力頑強,憑藉治癒系異能吊著他們的性命,繼續把他們用作實驗材料。
有的異能者被攔腰斬斷,上半身和下半身之間隔出了五十公分的距離,一條條纖細的血管憑空搭起,重新將他的上下半身連在一起,旁邊有精密的儀器在記錄著異能運轉的資料。他已經痛暈了,早就失去了意識,沉睡的的臉龐之上偶爾還會閃過一絲疼痛的猙獰之色。
有的異能者還保持著完整的意識,他們親眼看著自己的胳膊、大腿被切斷,痛的他們哇哇亂叫,可為了保持實驗資料的精準度,醫生連一支麻藥都不肯給他們打。
有的異能者原本是心臟的位置被插|進了透明色的管道,他的心臟被活活挖開了,這管道一根根的將他的血管重新連起,居然還能正常的起博。於是就看到異能者平躺在試驗檯上,他的一顆紅撲撲的心臟在身體外部、高出身體十幾公分的地方撲通撲通的跳動著。
時不時的能看到實驗的廢料被人抬出去,那裡面有血塊、肉末、骨頭……全是異能者的。
柱子差點嚇得驚叫出聲!他面目慘白,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心驚肉跳之際,柱子聽到自己的高中同學和旁邊的同事聊起了天。
柱子的老同學一邊熟練的用手術刀切下異能者的肢體,一邊含笑問道:“昨天的廣播你聽了嗎?”
同事答:“怎麼沒聽,全首都基地都聽到了。要我說政府還是太沉不住氣了,咱們用這些異能者研究能激發普通人異能的藥物,明明進展很慢,政府居然說一年之內可以推廣。”
柱子的老同學嘆了一口氣,不滿的說:“實驗材料還是太少了,軍方不捨得批給我們珍稀異能者,一個治癒系異能者的材料都沒有,對研究進展太不利了!”
同事安慰他說:“怎麼也比以前好的多了啊,以前軍方只給我們死掉的異能者做材料,現在總算有活著的實驗體了,完全死亡的異能者根本沒辦法探究他們異能的運轉軌跡嘛。”
柱子的老同學嗤笑道:“有什麼區別,以前那些說是突然暴斃的異能者,還不是軍方為了我們的試驗,暗中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