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的胃口了。
到了下班時,我去後面儲物間,儲物間外面有一個員工放雜物的櫃子,象超市的儲物箱一樣,我的櫃子是五號,我這人平時大大咧咧,自己的櫃子有時候根本不上鎖,隨便大家也往裡面放東西,今天我一拉開櫃子,登時傻了眼。只見我櫃子裡被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氣的我吐血,只見裡面都是**光碟,什麼G女上位史,什麼東宮博西宮,獨孤九劍大戰東方不敗,這都什麼破爛東西啊?還有?我一看,手銬?****工具?天吶!!!!我自己的東西呢?我到處找,結果在後面桌子上找到了,不知是誰把我的工作服拿了出來,隨便的丟在了桌子上。
我有些生氣,站在儲物間大喊:“誰?誰幹的,給我站出來!”
當然沒人站,大家看著我,都是瞄了一眼,繼而也都不吭聲了。
我氣的咬牙,欺負人?孤立人?不帶這樣的吧?
別人都以為我是靠著父親的關係才撈到名額去北京的,可是你們知不知道我在這之前也付出了多少?
我把儲物櫃裡的東西全拉了出來,一股腦的塞到了垃圾桶裡,塞的時候我大聲說道:“這是我的櫃子,如果誰要是借用,想放正當的東西我不說什麼,隨便大家用,可是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別讓我逮著了!逮著了我全塞到他嘴裡!”
該死,看來明天我得給櫃子配把鑰匙了,人這個動物最沒良心,而為人處事,千萬不可太善良,否則人善被人欺,馬善被騎!
我氣鼓鼓的揹著包走出來,小菊在後面叫我:“毛豆姐,毛豆姐。”
我回頭:“什麼事?”
她說道:“毛豆姐,你別生氣啊!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他們是壞人。”
“算了。”我哼了一聲,“反正我也要去北京學習了,半年後回來誰知道是什麼樣?再者,機會是自己爭取的,學習一方面是個機會,更多的還是要看自己的努力,能不能學到東西,能不能真正的領悟,這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
“是啊!其實。”小菊嘟嘴,“我也挺想去北京的,可是我只是個服務生,我還不在後廚幹,連這個機會都沒有。”
我安慰她:“慢慢來,如果你也想學廚藝,不如你申請調到後廚,反正我要走了,麵點科缺人,你可以先從面案做起。”
我們兩個一邊嘮叨一邊往外走,員工下班有員工的通道,不必走前面酒店大堂。推開樓梯間的門,對面就是員工通道了,下面是樓梯,我象往常一樣輕車熟路的一腳踏了上去。忽然間,我啊的一聲叫,人沒站穩,一下從樓梯頂端摔了下去。
小菊在我身邊驚叫:“毛豆姐————”
樓梯上,撒了一片黃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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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醫院的病床上痛的流眼淚,那個醫生簡直是獸醫,禽獸大夫。
我的肩膀被摔的脫了臼,疼的我當時幾乎昏死,因為當過兵,我知道脫臼的處理,當時我不敢動,小菊馬上打電話給保安部還有醫務室,大家迅速趕來把我送到醫務室,檢查我是肩脫臼,又把我送到了醫院。
媽媽急忙趕過來,一進來幾乎哭出腔來:“丫頭,你怎麼樣了?胳膊斷了?和誰打架了?”
她一按我肩膀,我頓時又痛的死去活來的叫,“媽媽,你是不是親媽啊?我疼啊我疼!”
醫生讓我吊著吊帶休息最少四個周,我當時眼前一黑,四個周?我還要去北京呢!
完了完了,什麼都不用想了。
我打電話哭著和爸爸訴苦,爸爸只是說道:“乖,別哭,我馬上去查監控,查一下看那些豆子是怎麼回事?”
放了電話我還在哭,豆子害的我?都是豆,這黃豆是誰撒的?誰弄的黃豆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