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事!我不會把握欲擒故縱的尺度,如果我欲擒故縱,往往後果就是火燒連營。”
他一笑,發動了車子。
把我送到家,我在松安全帶時,他很自然的說道:“謝謝你晚上出來,不管你信與不信,我真的希望能和你有進一步的約會。”
我有些尷尬,只好說道:“改天再見,許經理。”
“明天我來接你上班。”
我嚇了一跳,連忙拒絕,“不要不要。”
“一定要。”
我真的苦惱了,不是吧,就算你想約我,你也不要這麼直接吧!至少。
我只好說道:“別到樓下來,被鄰居看見不好。要不,”我又犯了傻氣:“在街口等我。”
他看著我,眉頭一挑,馬上露出個笑容。
“好!”
我向他揮手,目送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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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睡覺,手機鬧鈴響,我的手伸過去,毀滅性的唸叨:“我就睡五分鐘,讓我再睡五分鐘。”手一拍,只聽啪一聲,手機掉到了地上。
我終於睜開眼,偏頭一看,手機淒涼的摔在地板上,機身和電池身首異處。
這下也不用睡了,只好苦苦掙扎著爬起來。
我早已把許軒說的,要來接我的事給拋到了九霄雲外。結果一走到街口,有人叫我:“嗨,毛豆。”
我嚇了一跳,按著胸口,沒想到許軒正坐在車裡向我招手,一邊還在喝一盒鮮奶。
我目瞪口呆,他竟然真的來接我?
看見我,他松爽的一笑,我不得不傻傻的問:“來了多久?”
“沒多一會兒,打你的手機總是無法接通。”
我只得拿出手機在他面前晃一下:“不好意思,被我搞的壓抑了,和我罷了工。”
我手機本來就是廉價貨,山寨版,這一摔更是徹底罷工,也罷,我咕噥:“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許軒把我載到御煌樓門口,我下意識的往旁邊董忱的固定停車位看,怪事,今天他竟然沒有來?
朱明泉也正好上班,看見我很好奇的問我:“師妹,你怎麼坐了龍王三太子的座騎?”
我沒好氣的瞪他,“我倒是想騎著豬來,問題是豬能讓我騎嗎?”
他嗤的一聲:“據說那龍王三太子可不是什麼好獸啊!你瞭解他嗎?”
“你想說什麼啊?”
“有的人外表看彬彬有禮,正統的象是念佛的唐僧,其實就是一個披著畫皮的禽獸,不明白吧?”
我哼一聲:“是吧,好象也有那麼一些人,嘴裡念著三綱五常,可是做的卻是眠花宿柳的勾搭!”
他自然聽的出我是在損他,一皺眉,有些不樂意的回我:“你就這個德性,就知道天天損我。沒聽過一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呸!”
我們已經進了後廚,左右找不到董忱,我終於忍不住,問朱明泉:“知道董忱去哪了?”
他隨意答我:“他出差了,去澳門,可能得差不多半個月回來。”
我哦了一聲。
☆、36:活寶不在,日子沉悶
董忱不在,整個御煌樓好象一下少了些什麼。沒有人再到後廚監工般的和我們邊開玩笑邊調侃:“我說二師弟,你這是打的什麼花刀啊?我說毛豆,你這是在做什麼?蒸好的這是魚還是餅?”
有的時候我們面對面的幹自己的活,一邊幹,一邊拌嘴。
他會先問我:“如果讓你選擇,你想嫁到哪邊去?”
我會不抬頭的回答:“世界上哪處我都能生存,只要不是耶酥的家就行。”
“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