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網,一定要堅持下來。”
“那叫曬網。”
思思嘻嘻笑:“晾和曬都一樣嘛。”歡天喜地的進休息室換衣服去了,昨晚的事渾然沒發生。
我暗想,這些人也真的好素質,昨晚折騰成那樣,今天還能面不改色,象沒發生一樣,就是不知道昨晚董忱會和她說什麼,董忱倒也好本事,都說醉酒的女人比潑婦還難纏,他竟然能遊走在醉婦和潑婦之間,掂葉飛花,不沾一點綠葉,有他的。
我繼續做手下的工作,但是腦子卻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總是想到他在衛生間似輕描淡寫又似有些無奈的話,“我喜歡和毛豆在一起,輕鬆自在的,……算了,以後我也不再討好她了,犯不著的事,反正她也不喜歡我。”
我心裡戈登一下,轉過身去看董忱,他正在檢查幾個灶具,因為有一個打火器不好用,他們正在那裡試,拿個打火機倏地倏地在點火,但是打火器還是不能自動點著,如果用人工手點,又怕會出事,董忱檢查了後,正在和兩個大廚研究。
我在一邊默默的看他,想著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忽然間我心裡也有異樣的感覺,我對他是什麼感覺?
其實我也有點喜歡他,不是嗎?我曾經也對他動了感情,不過是那次見到他和那四個女孩子調笑,我氣惱了,不想理他了,但實際上,他難道不是一直呆在我心口上,不管是忙,是閒,是痛苦,是快樂時,我總能時不時的想起他呢?
實在是心亂如麻,我打電話給立盈,立盈一貫的晚起族,聽到我催命般的電話聲,只得含糊的問我:“怎麼了?大小姐?”
我站在後廚材料間的一側,用手摳牆皮,“沒事,看你昨晚喝的也不少,擔心你,所以才給你打個電話。”
“呵,咱倆也不是第一次出去喝酒了,你怎麼這麼好心啊?”
“你沒什麼事吧,人家說喝酒之後頭痛胃痛的,你沒什麼事吧?”
“大小姐,你就別拐彎抹角了,你和我說到底有什麼事?”
我遲疑了一下,終於問她:“立盈,你幫我分析一下,如果現在你身邊有一個和你比較噯昧的異性朋友,關係說親不親,說疏也不疏,又象好朋友,又有那麼一點象在追你,擱上你,碰這種關係你怎麼處理?”
她那邊吃的一笑,一陣翻身的聲音:“誰啊?你身邊的人?哪位?”
我只好說道:“甭管了,你就告訴你,你會怎麼辦吧?”
她想了下,接著告訴我,“這種事,要看你自己了,如果你真的有那麼一點喜歡他,可是就是拿不準這種關係的話,那不妨你再主動一些,如果你不喜歡他,也直接的回絕他。不過如果是我,我會很果斷的把他變成我的男人。”
“啊?”
“先把他變成我的男人,如果相處不合適了再分開,那樣也總比整天裡胡亂猜測要好吧,再說了現在社會,好男人可遇不可求,不去試試怎麼知道他是好是壞呢?”
我狐疑,立盈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把他變成我的男人?
怎麼變?
到得中午吃飯,大家各自打了飯圍起來邊聊天邊吃飯,今天中午燉了豆腐大菜還有蘿蔔燉肉,我打了飯四下找,果然看見董忱自己一個人坐在一邊的小桌子邊,一邊看書一邊漫不經心的往嘴裡挾菜,想了下,我端了飯走過去。
“大師兄,”我叫他。
他抬頭:“咦,你怎麼今天不和她們坐一起?”
“天天和她們坐一起,聊的都是八卦,今天不如和你聊聊啊!”
他很詫異的看我,平常我都不屑和他對坐的,因為我們一坐下來就免不了互相調侃,互相尖酸,今天我這麼一反常態,他覺得很奇怪。
我又問他:“那個,土豆泥吃了怎麼樣?”是爸爸早晨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