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麼。
他神色微沉,右手敲打著桌面:“哦?那不知劉愛卿有何想法?”
劉炳元聽到皇上問話,趕緊挺直脊背站直身子,他沉聲道:“皇上自當是應以聯姻之禮相待。畢竟大劼的公主並非旁的女子,若是處理不好便可能會引發大劼民眾不滿。”
“大劼民眾不滿。”
聽完劉尚書所言,穆寒元容冷哼一聲:“你們莫不是都當朕死了麼?大劼民眾即便有何不滿又如何,我高狩既是能打他第一次,也必定能打他第二次!”
“皇上恕罪。”劉炳元連忙埋下身子伏在地上,額上被此言驚出了一頭冷汗。身後的大臣也都戰戰兢兢的跪下去,皇上口中這句“當朕死了麼”一出口,卻是誰也不敢應下。
“朕昨日將大劼的公主以普通秀女的身份帶進宮來,便是給他大劼皇室給他大劼民眾一個態度,在朕面前,要麼臣服,要麼繼續捱打!大劼是朕的將軍、朕計程車兵一個個兒出生入死、以血肉換來的土地,自是應當打到他們趴下直到再也爬不起來!”
“哼!你們這些人,從頭到尾只是站在這裡,又有何資格對朕計程車兵打下的大劼那裡說三道四?!”
穆寒元容猛地拍案而起,臉上寒意濃重。
有些人,真是不、知、所、謂!
這一聲巨響打在靖華殿上,竟是無比壓抑,空氣都彷彿靜謐了。
劉炳元劈頭蓋臉的被罵,眼圈都紅了,他低著腦袋用眼角的餘光四處搜尋著某個人……終於在一片矮下身子的大臣中找到了那個風姿向來卓絕的丞相大人。
此時的風姿卓絕的言丞相正像其他人一樣將頭貼著地板,一身官服撐起他清癯的身子,顯得甚是好看。
劉炳元在心裡呸了一聲,這個奸狐狸!這麼關鍵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出聲了!
穆寒元容冷厲的目光掃過大殿,“朕的意思,你們都懂了麼?”
“臣等惶恐。”言丞相清冷著眉目率先開口。
穆寒元容滿意點點頭,揹著手走下臺階走過一個個伏低的身子,沉聲道:“學學人家大劼的宴道平,再看看你們,想想自己有沒有人家的魄力。這種人才是一個國家當之無愧的忠臣!你們之中若是有哪個能做到,朕便能立時給他提級,給他封賞,你們能麼?!”
“臣等惶恐!”
“你們自己想想吧。”穆寒元容不疾不徐的走回去,從龍椅方位的側門處緩步離開靖華殿。身後還能聽到李公公尖細的嗓音:“退——朝——”
年輕的帝王踏過宮殿的迴廊,一席明黃色的袍服在風中微動,他閉上眼,深撥出一口氣,這時候在朝中的悶氣才徹底揮發出來。
跟在身邊的小安子極有顏色,這時候連忙上前低聲詢問:“皇上,您今晚可是要傳召哪位娘娘侍寢?”
這時候語言的藝術體現出來了,這個“可是要”便是可要可不要,若是某天皇上不樂意傳召了或是身體“虛弱”了,自會能有臺階下。雖然虛弱這種現象不太可能會在穆寒元容身上出現,不過身為一個內侍,這般問話卻是再恰當不過了。
穆寒元容好看的眉峰輕皺,這個時候,不適宜再去恩寵其他女人,可是端木珺委實是使自己提不起半點性趣來,昨夜他心頭火氣差點就把那個女人給斬於劍下了。
前來侍寢極大的榮寵,可那女人明明舒爽的不得了,卻仍做出一副被強。奸了的表情是怎樣啊?!
今晚,他絕對不能再去受這種氣了。
慕容元容沉思半晌,他身後的小安子也屏住呼吸,深怕自己一個走神給聽漏了。就在這時候,一個淡淡的身影逐漸清晰,浮現在慕容元容腦海中。
或許,如果是那個女人,滋味會不錯……
……
【叮!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