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哀怨地瞄了一眼暗暗得意的恩雅,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算是怕了你,我承認,的確是想請教一下你的父親,是否聽說過關於沙姆巴拉的事情。”
他知道恩雅早晚會知道,不想說出來是因為他害怕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聽到這個訊息便會纏著他一同前往,這一路上都難得安寧,可葉重沒想到恩雅居然搬出了艾兒,他好不容易才把艾兒騙回香港,指天劃地發誓只是去北京拜訪老友,若是被艾兒知道自己是要去一個可能比棄魂之地更加可怕的地方,只怕立刻就要趕來的。
艾兒的倔強讓葉重深為忌憚,沒有辦法,他現在只能選擇妥協。
恩雅的眼睛亮了起來,興奮地拉住了葉重的胳膊用力搖晃著,“我就知道!你打算去找這個地方是吧?我也要去!”
葉重感到一陣重過一陣的頭疼,他最害怕看到的就是這種目光,太執著了。
“我現在不能答應你什麼,一切都要等見過你父親之後再決定。”葉重嚴肅地問題給擋了回去,好歹消停地過完這一路再說吧。
飛機降落在北京首都國際機場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傍晚,二人遠遠地就被候機廳中一道亮麗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
忙碌擁擠的候機大廳就好像因為這個人變得安靜從容了下來,站在透窗而入的夕陽餘暉之中衣袂飄飄,看上去彷彿纖塵不染的神女。
“大媽!大媽。。。。。。。”隔的老遠恩雅就跳著揮手大叫,那女子也看到了漸行而來的恩雅和葉重,微笑著迎了上來。
“葉先生,好久不見了,您風采依然。”女子率先朝葉重伸出了手,微笑著說道,聲音悅耳已及。
“郎夫人,您好!您的美麗讓所有人為之痴迷。”葉重連忙接住了伸向自己的手,輕輕半握立刻鬆開,真心地讚美道。
這位看上去不過二十餘歲的動人少婦便是郎先生的妻子,孃家姓唐,葉重知道這位郎夫人也是一位很博學的考古學家,年輕時據說曾留學英國,後來與郎先生結緣後一同為國家效力。
“呵呵,葉先生過獎了,小郎知道您要來本應該親自來接您的,不過遇到了些事情,所以耽擱了,真是不好意思。”郎夫人歉意地解釋著。
葉重一驚,脫口問道:“郎先生現在不再北京?”
“他在北京,正在家裡,是因為來了一位當年部隊的老戰友,所以。。。。。。”
葉重鬆了口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有些失措,不好意思地笑著搖了搖頭,自嘲道:“關心則亂,我是有點太緊張了。”
心頭一動,郎先生當年的戰友?葉重記得郎先生當兵時正是駐守在崑崙山脈?
郎夫人似有所覺地微微一笑,深深地凝視了一眼葉重:“這件事說來可是巧了,也發生在藏地。”
“哦?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葉重看著郎夫人有些高深的笑容,好奇地問道。
郎夫人露出個調皮的笑容:“回去就知道了。。。。。。”
葉重愕然,隨即苦笑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這位郎夫人雖然形容年輕,可真實年紀已經超過三十歲,兩人曾經見過一面,葉重對這位美麗而博學的女子印象是:“知性”、“沉穩”、“高貴”,可剛才的笑容和恩雅調皮時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一句俗語闖進了葉重的心裡:“上樑不正下樑歪。”哦,不對!葉重連忙把這個念頭晃出了腦海,應該說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郎夫人這時才親暱地打量起撲入自己懷裡的恩雅,滿眼的慈祥憐惜,“乖寶,聽說你們遇到了很多危險,沒事就好!”那樣子簡直像恨不得要數一數恩雅的頭髮掉了幾根一樣。
郎夫人駕車載著葉重與恩雅返程,一路上恩雅聲情並茂地講述了眾人在棄魂之地內的離奇兇險經歷,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