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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你千萬要小心,有些人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美好!”塞恩斯說完以後再不出聲了,連看都不看葉重,趴在地上像睡過去了一樣。
葉重心裡反覆唸叨著塞恩斯的那句話,他到底想要告訴自己什麼?提醒自己提防身邊人?又不指名道姓,葉重第一個想法就是離間計!塞恩斯是在故意製造自己與眾人的不和,只是他明知道根本不能達到目的,身邊這些人除了卡奧斯是初識,里奧、班納和艾兒可以算的上相交多年,知之甚深,信任方面絕無問題,恩雅來歷清白,為人單純如同一張白紙,這些天的相處下來葉重早已經把她當作妹妹一樣看待了,弗利嘉更不用說了,他怎麼可能懷疑自己的愛人呢?
葉重想來想去也只能認為塞恩斯是在故意報復自己,想要讓自己疑神疑鬼地受盡折磨!葉重又想塞恩斯在定下了這條連環陷阱的時候竟然把自己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女兒都算計進來了,他又怎麼可能關心別人呢?
這麼一想,葉重越發肯定了塞恩斯居心不良,“沒想到這傢伙的演技真是爐火純青!差點就真相信他了!”葉重撇了撇嘴,暗中告誡自己小心塞恩斯耍花招。
葉重從沒想過弗利嘉的真正身份除了自己與艾兒外還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始終覺得塞恩斯之所以恐懼弗利嘉是因為他內心有愧,可是他從沒想過一個父親,對自己的女兒,血脈至親的人,就算是許久沒有見面,但是他仍然可以靠感覺去辨認、判斷的。
這實在不能怪葉重,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也沒有做過爸爸,自然無法懂得這種難以解釋的“超能力”了。
“大家先吃點東西吧。”葉重秉承不能浪費時間的原則,吩咐諸人趁現在儘快補充體力,不過大家的心思全都集中在了這入口下面,胡亂地吃了點東西和水。
卡奧斯更是隻喝了兩口水,連食物都沒有吃。
在心裡默默地數過了五千只綿羊後,葉重聽到了卡奧斯的呼喚:“鷹,好像差不多了。”
葉重連忙睜開了眼睛,卡奧斯手中的布條已經停止了飛舞,只是偶爾翻動一下。
卡奧斯微皺眉頭、土灰的臉頰上那兩抹不正常的豔紅讓葉重有些擔心:“你的臉色不大好。”
“沒什麼,有些胃疼,不重。”卡奧斯笑了笑說道,搖頭自嘲:“真是老了,居然有點腰痠腿疼的感覺,看來是該退休了,如果能活著出去的話。”
卡奧斯的話讓葉重莫名地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連忙把這種想法趕出了腦袋,暗暗責怪自己胡思亂想。
“密封的空間裡原油揮發的氣體會把空氣中的含氧量擠壓得很低,所以那裡的氣體會使人窒息,現在雖然不能完全恢復正常空氣含氧量,但是對我們來說應該已經沒什麼危險,只是最下層可能會沉積一些易燃氣體,小心一些不會有問題。”卡奧斯揮了揮手中的布條解釋著。
葉重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已經偏西的太陽位置和自己心裡的估算對比了下,大概的時間在午後一點前後,距離黃昏時間並不太長了,的確是不能再耽誤時間,雙腿用力從地上彈了起來,招呼著或躺或坐地閉目養神的眾人:“諸位!我們該出發了!”
眾人本來就心急如焚,聽到葉重的話紛紛站起身背好了自己的行囊,班納掏出了眾人唯一的照明工具——那盞小風燈。
卡奧斯先點燃了手中布條扔進了入口,飄飄搖搖墜落的火光落到了眾人能看到的最後一級石階上,火苗跳了跳卻並沒有熄滅,這也證明了卡奧斯的說法。
“我先!”班納沉聲說著就要點燃手中的風燈,卻被卡奧斯拉住,“這裡的油夠燒多長時間?”
“一個小時左右!”班納看了一眼油罐答道。
“先不要用那個。”卡奧斯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