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話音剛落,就被沈清辭拉住了手,她也只好壓下火氣,稍稍頷首。
溫君珏冷哼一聲,忍不住上下來回打量著二人,畢竟是過來人再清楚不過發生什麼事,更何況這把脈亦是察覺一二。
「縱慾不節本是大忌,現在的小子還真是會作死」
倏地,當事人再清楚不過所說何事,林長纓和沈清辭會意過來,有點臉上掛不住,下意識地輕咳幾聲以掩飾尷尬,看向別處。
奈何這幾個小的偏生處子之心,在耳旁竊竊私語起來。
蕭雪燃在他耳邊小聲問道:「縱慾不節什麼意思?也是你們醫家專業用語?」
李成風連搖著頭,微彎著腰,說道:「我也不知道,更何況我這都是皮毛,殿下和師父才是術業有專攻」
兩人的交頭接耳被其餘三人看在眼裡,林長纓不由得揉了揉額角,喚道:「你們兩個!」
「在!」一聲令下,嚇得他們正襟危站。
「你們先出去。」
兩人只好乖乖應了聲,耷拉著腦袋出去,還不忘打鬧一番,似乎非得弄清楚其中意思。
不多時,小藥童在門外有事來報,得令走進來,說道:「莊主,老莊主,蕭申晨先生醒了,只是看上去有點奇怪,需要您去看一下。」
「你說誰!」
未等蕭雪燃應聲,溫君珏一骨碌起身,眸光盡碎。
「你剛剛說誰?蕭蕭申晨?」
蕭雪燃稍愣,訥訥應道:「他是我爹呀!」
一時間,屋內幾人面面相覷,眼觀鼻,鼻觀心,饒是沒有反應過來。
閣樓廂房內,眾人圍在床榻前,溫君珏正替蕭申晨把著脈,訥訥盯著他的面容,亦是不敢相信,隨即以施針扎進四會穴位。
蕭雪燃探著頭,不由得嚥了下喉嚨,搓著手頗為著急,待他起身,連忙問道:
「溫太醫,我爹怎麼樣了?」
林長纓強忍著笑,還真是少有的見她這般恭順,被沈清辭掐了下掌心肉,這才面色不顯。
蕭申晨自醒來後只是睜眼扎眼,卻是絲毫沒有動靜,手腳好像也不能動一樣,引得看護他的藥童和師兄都束手無策,恰好溫君珏前來,只聽他沉聲道:
「在外不用喚我太醫,這十多年來,心蠱蠱蟲在他身上紮根太深,幸而他意志堅定,未能進入心脈,現在也只能慢慢調理,四肢便會逐漸有知覺,神智也會加以恢復。」
蕭雪燃眸光一亮,坐到蕭申晨面前,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溫君珏轉眸看向案桌上的兩把明月劍,將其劍柄拔出,劍光掩映著他的面容,眸色更為深沉。
真是年紀大就糊塗了,怎會看不出這是他的煉劍手藝
這幾日,沈清辭亦派人去查,經由影衛來報,原來這十幾年蕭申晨都成了墨寒玉手裡的劍,為他刺殺各路擋著他路的人,無論是江湖,還是官場。
只是大家都沒想到,竟還和溫君珏有關係。
沈清辭問道:「師父,現在,您應該可以說了吧?」
溫君珏一愣,似是從回憶中出來,將劍插回劍鞘中。
「沒什麼不能說的,蕭申晨是我師兄。」
「啊?!」小輩們頓時愣住了。
溫君珏長舒一氣,無奈道:「這麼驚訝幹嘛,若是你們給我好好練武功,專於武學,老早就發現這小丫頭和成風你們的基本功都是出自一脈,同宗同源的,結果這同在王府那麼長時間都沒發現,心都放到別處去了吧!」
恍惚間,四人似乎都被同時數落一番,下意識地微低著頭,之前蕭雪燃和李成風的確經常打起來,可很多時候都是玩鬧,壓根沒正兒八經地比試過。
就連林長纓和沈清辭之前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