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他們只知道,他們一直美麗安靜溫馨的家,一夜間來了好多人,這些闖入家門的人,整日裡大喊大叫、欺負他們的父母兄弟姐妹,而他們不但打不過,更要將委屈怨氣硬生生的吞進肚了裡,因為那些外來人是受他們皇旁邀請,他們的皇帝要帶著這群外來的,去踩踏破壞祖先們安息的聖地,此事若是換在天悅身上,天悅要如何做?”
對於女人的問題,不但天悅在想,席上之人無不細聽小兒會如何回答,這本該不是他能回答的問題。
“娘,若是我,才不會扔那些個沒用的爛菜呢,我會直接扔石頭,又尖又利的石頭,天悅要保護自己的家,要保護爹爹孃親還有妹妹,那壞人誰也別想不通到我家裡做環事,天悅絕不放過他們!”五歲不到的孩子竟會有如此狂、如此狠的言語,有人讚賞有人驚歎。
“娘,那我們呢?我們也要跟著那個壞皇帝進對聖地嗎?”敏感的小人兒鄭重的問道。
他們?他們自然也會跟壞人一起,可是血千葉溫柔的笑了,輕撫著自己寶貝兒子的小臉,溫言軟語的回道:“我們自然有我們要做的事,何事可為,何事不可為,待問過自己的心再去做。“意味深濃的話,讓天悅不甚明白的尋思著。
何事可為,何事不可為,如若世人做事前都事先問過自己的心,那這個天下便會太平祥和,便不會有今日會被後人恥笑之事。
驕陽漸漸西去,天色暗了下來,待最後一絲紅隱退,驕陽的位置被耀眼的繁星浩月替代,屬於夜的大幕隨之拉開,赤烈的夜晚是恬靜的溫柔的,暖見輕撫花樹將陣陣馨香送入房中,大街上仍有未找到客棧的江湖散人咒罵著。
“你小子,往樓下扔了什麼?”冷烈輕斥,將趴在窗上的天悅一把揪了回來。
天悅撲騰著,人小力薄半天未掙脫親爹的那雙大掌,只得向親孃求救。
看著兒子掩不住的壞笑,血千葉將小兒拉入懷中,輕輕柔柔的問道:“用東西砸人了?”
“嗯,那些叫罵的鬼人就該被砸。還是娘最聰明,不像爹張嘴就問,還那般無禮,我在此最後一次言明,我已經長大了,下次不準再揪我的衣領子。”天悅的小俊臉上冰火兩重天,對自己的孃親乖巧貼心的很,轉過頭來,對親爹卻是隻齧著利齒的小獸。
血千葉寵溺的笑了起來,爆獅的兒子可不是善主,那兩個紅木雕件若砸在頭上,真夠暈上好一陣子。
“你啊,哪有砸了人不趕緊躲起來的!”血千葉溫柔的問道。
“娘,我為什麼要躲,我敢砸就敢認,他們有膽就上來找我,我會讓鷹衛好好教訓他們!”
“哼,這麼有膽,為何不自己教訓,還要用鷹衛!”冷烈不客乞的數落著,小傢伙毫無羞怯之意,底氣十足的說道,“我打得過他們,自然不會給自己找那個麻煩。不過,現在不行,不表示以後不行。總有一天,我會像爹那般厲害,甚至比爹還要厲害,還要有本事,爹等著看好了。”
“好,我就等著看,人小子將來有多厲害,千萬別說到做不到啊!”
“哼,休想小看我!”小獸氣度不凡的說道,有那般出眾的親爹,再有那般與眾不同的孃親,這隻小獸只會越來越強大、霸氣,在那片屬於他的天地間自由的翱翔。
看著眼前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如同模刻的男人,女人的嬌顏上露出了炫眼的光彩。
有節奏的敲門聲過後,得到許可的冷右推門而入。
“主子,赫連來了!而且,有些亂!”
赫連能來,冷烈夫妻早就預料到了,對於有些亂,冷右娓娓道來,當時在場的眾人無不大吃一驚。
這被包下來的客棧別人進不得,他赫連大將軍只要往樓裡一進,識得真神的掌櫃毫無二話更恭敬的將人請入。自打赤烈帝將天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