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柳白月唇角硬扯起一絲笑容,道:“花園風太大了,還是屋裡溫暖。”
風琪俊上前肆無忌憚將柳青蔥拉入懷裡,緊緊地擁住她,剛才他真的被她嚇死了,他不要體會失去她的那種感覺,他的心臟很脆弱,承受不起。
柳青蔥想要推開他,可惜全身軟軟的,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來。
“我有些頭痛,得回去休息一下。琪俊,你代我招待一下白月吧。”柳青蔥託著頭輕呻吟。
風琪俊馬上緊張起來:“是不是染了風寒?我去給你叫大夫。”
“不用啦,我想休息一下就好了。”
柳白月走近兩人,責備地道:“大姐,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惦記著我。快去休息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不用你操心。”
柳青蔥點點頭,閉上眼睛。風琪俊猝然一把將她橫抱起,往睡房走去。
他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柳青蔥緩緩張開眼睛,她以著他微笑,卻笑得過於蒼白。
她把手覆在他的大手上,輕輕道:“我睡一會就會好的,不用擔心。白月還沒吃晚飯,雖是親戚,但過門都是客人,你去待我招待一下她。”
不風流的就不是男人!(二)
不風流的就不是男人!(二)
“你這個人呵,總是為別人著想,也不知道為自己著想一下。”
“那個是我的親妹妹嘛,兩姐妹有什麼可計較的。”
“那我吩咐小藍去照顧她,然後我再回來陪你。你先睡一會兒。”
柳青蔥輕輕地點點頭,安心地合上眼。
風琪俊確實她已安然入睡後,才起身離開。
在風琪俊關上房門後,已睡了的柳青蔥忽然睜開眼睛來,其實她並沒有睡著,更沒有頭痛,都是裝出來的。她這才卸下所有所有的偽裝,無力地趴在枕上。
她想再給風琪俊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單憑別人的說詞,柳青蔥仍是不能相信琪俊會背叛她。
風琪俊出去了一盞茶的功夫,然後又匆匆忙忙地回來了。柳青蔥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他呆呆地看著沉睡的妻子。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他會好好待她,絕不會再讓她受一點傷。
他輕輕抱起她,想感覺她的存在。這些日子來,他被誅多事情纏繞著,對她忽略了,現在回想起來真後悔,沒有什麼東西比她更重要。
突然門被推開了,柳白月走進來又輕輕地關上門。她放輕腳步朝床的那邊走去。
“大姐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柳白月故意壓低聲音問風琪俊。
柳青蔥這時緩緩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床邊的兩個人,沙啞著聲音道:“白月,你來了,吃過飯了沒?”
“吃過了,吃得很飽。大姐,你好點了嗎?”柳白月鼻子酸酸的,姐姐越對她好,她越覺得愧疚,如果姐姐兇她罵她,她反而會覺得好受一些。
柳青蔥輕輕地點了點頭,說:“真不好意思,本來是你到大姐這裡來休養的,現在倒是搞到你來照顧大姐了。”
不風流的就不是男人!(三)
不風流的就不是男人!(三)
柳白月低聲道:“大姐從小到大都那麼照顧我,我一直都記在心頭的。你要快點好起來啊。”
柳青蔥感覺到心好痛,好似有人拿把刀在她心頭狠狠割刺,既然她還當她是姐姐,為何要愛上自己的姐夫?
她抱著頭命令自己不要去想,但剛才的情景卻又浮上腦海。她將指甲用力剌入大腿,藉疼痛來麻痺自己。
她的動作在風琪俊眼裡是病魔在瘋狂折磨她,他如感同身受的疼痛,皺眉道:“小青,我看你很痛苦的樣子,我還是去請大夫過來給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