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熱。”
柳白月走到柳青蔥身邊,輕輕地問道:“大姐,你沒事吧。”
柳青蔥搖搖頭,她至今還沒有倒下,
至少說明這藥是沒有毒的,那她就可以放心地給西門雪梅飲用了。
又過了一刻鐘,柳青蔥道:“我想應該可以了,我們現在就去喂夫人服下吧。”
是她救了夫人!(六)
是她救了夫人!(六)
風琪俊點點頭,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好久了。
柳青蔥等三人端著湯藥到病房,
風天德看著那碗淺墨色冒著白煙的東西,
心裡一陣激動,連忙走到柳青蔥身邊道:“辛苦你們了,讓我來吧。”
柳青蔥明白他愛妻心切,也沒有理由跟他爭,
只好把托盤遞給了他,微笑道:“快喂夫人服下吧。”
風琪俊上前去扶起西門雪梅,讓她的身體半躺著。
風天德端著碗來到床邊,他攪拌過湯藥後,
先了一湯匙喝,突然感到全身清涼,
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
柳白月冷笑道:“原來風堡主是怕我們下毒。”
風天德果然有氣度,也不與小輩計較,
小心翼翼地把湯藥一點一點地送到西門雪梅的嘴裡,糯…米 醉臥美人璽 制…作
他的眼裡充滿了溫柔,
完全不像一代武林宗師,更像一個俠骨柔情的男兒。
風琪俊連忙道:“白月小姐別誤會了,我爹他不是那個意思。”
柳白月微微笑道:“我明白的,防人之心不可無。”
柳青蔥對柳白月翻了一個白眼,
像是在說:你這個傢伙別不依不撓的針對我的琪俊哥!
柳白月向柳青蔥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像是在說:瞧你還沒嫁人呢,就已經胳膊往外拐了,你還是我大姐嗎?
風琪俊被兩姐妹有趣的表情逗得一時煩惱盡消,
但此刻他更關注的是母親的病情。
滿滿的一碗湯藥全灌進了西門雪梅的肚裡,
奇蹟出現了,西門雪梅臉上的紫色消失了,
卻蒼白如紙,四肢也緩緩地停止抖動,
整個人像被抽空了,一臉疲憊,身子卻是軟軟的無力。
柳青蔥負著手,淡淡地道:“她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會好。”
柳白月心裡一陣竊喜,玩弄著披地肩上的黑髮,
在房裡踱來踱去,笑道:“我們已經把夫人的病治好了,接下來就該是你們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風天德將西門雪梅的身體平躺在床上,
為她蓋上被子,一直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他沉聲道:“我風天德從不食言,等夫人醒來,我自會親自上門向柳家兩位小姐道謝。”
是她救了夫人!(七)
是她救了夫人!(七)
“如此甚好,天色不早,那我們姐妹倆先告辭了!”
柳白月抱拳拱手,一臉英氣如男兒般氣概。
“風堡主告辭,風少堡主告辭!”
柳青蔥只需淺淺一笑,已經令人感到她謙虛有禮。
風天德對兩人報以微微一笑,
對身旁的風琪俊道:“俊兒,你代為父送送兩位小姐。”
“是。”風琪俊抱拳恭恭敬敬地道。
三人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可是無論多慢,
從堡裡到堡外的路只有一段,終究是會走完的。
對兩個相愛的人兒來說,分離最是他們不能忍受的。
風琪俊情深款款地看著柳青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