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再談別的……可現在看來,就算您真能把他騙來,他得知真相後也一定會離開……我又不可能真的拿著勞務合同告他。”
“而且我覺著,他不是圖錢的人。”
她倒是可以直接與季老說明前因後果,最後再加一句這活兒她幹不了,可那樣的話,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沒良心。
畢竟季老幫了她太多。
林念禾摸著下巴,思考著——要不,把他直接敲暈了綁到學校裡來,用鐵鏈子拴在教室裡……
“哎,你愁個啥?直接把他打暈了帶過來,不上課就揍一頓……最多三天,保證他服服帖帖的。”
溫嵐在一旁唰唰的寫稿子,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
林念禾:“……”
看來,也有新聞系教不會的東西啊。
溫嵐寫完一句話,抬頭看向林念禾,朝她挑了挑眉,似乎在問:怎麼樣?
林念禾一手托腮作沉思狀。
這個解決辦法,除了過分刑之外,沒有其他任何副作用呢。
也不知道她說主使是季老、自己只是揣摩他老人家的心思行事的話,公安同志能不能放過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