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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柳青蔥一直往後退,目光卻向四周張望,
門和窗都緊閉著,她此時還有幾步就要退到床上了。
到了這個時候,她竟然連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
“丈夫跟妻子行房也算下流嗎?那我就下流給你看。”
冉成傲已經失去了耐性,直向柳青蔥撲過去。
柳青蔥嚇得花容失色,突然想起風十七郎曾經送給她的一把匕首,她一直都藏在靴裡,以防不時之需的。她抽出匕首指向冉成傲,“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冉成傲的動作在半空中硬生生地頓住了,
他定定地站在那裡,小心翼翼地道:“你先放下匕首,刀劍無眼啊,別傷了自己。”
他是禽獸不如的畜生!(八)
他是禽獸不如的畜生!(八)
“你給我出去,出去。”
柳青蔥用匕首指著他,怒喝道。
冉成傲舉著雙手,不敢亂動,深怕觸怒了她。
他一步一步地往後退,道:“好,我出去,你放下匕首,我現在就出去。”
“出去!”還是在冉成傲的地盤上,
柳青蔥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冉成傲一向老奸臣滑,絕對不是好對付的。
冉成傲一邊退後,一雙眼睛卻緊盯著柳青蔥,
在她一眨眼的時候,他突然飛起一腳,
正踢中她的手腕,將她手上的匕首踢掉在地方。
然後迅速撲過去,將她壓倒在床上,猛去親她的臉。
柳青蔥雙手被鉗制住,只好用雙腳去踢冉成傲,
但每次都被他躲了過來,眼見自己處於劣勢,
柳青蔥突然手自己的頭去撞他的頭,那陣勢似乎要與他同歸於盡。
一撞,兩人的頭都痛了,二撞,兩人的頭都暈了,三撞,兩人的頭都出血了。
冉成傲稍一分神,就被柳青蔥推開了。
柳青蔥拾起地上的匕首,刀鋒對著自己喉嚨,
狠狠瞪著冉成傲:“你敢過來,我馬上死給你看。”
冉成傲摸摸自己的額頭,沾了滿手的鮮血,
再看柳青蔥的額頭上,亦是鮮血直流,
他知道她說的絕不是假的,他若再強迫她,
她一定會自殺的。冉成傲怒道:“瘋子,你這個瘋子。”
柳青蔥狂笑道:“我是瘋子,就算我真的瘋了,也是你逼出來的。”
“好,我不逼你,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跟我的。你好好養傷吧。”
冉成傲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柳青蔥狂笑不止,她但願自己真的瘋掉了,流一點血又算得了什麼?
想起十七郎,她的心就像被針剌穿了千萬個孔
,十七郎是因為她,因為她才死的……
大廳裡擺著一盤棋,對弈的高手就是冉河山夫婦,
此時西門雪蘭已經輸了好幾盤,顯得有些厭煩了,
眼下這盤差不多無路可走了,
就要輸了,無奈找不到藉口離開。
冉河山看著她舉棋不定的樣子,在心裡暗暗偷笑:想不想都是輸,何必想那麼多!
這女人居然傷了她的兒子!1
這女人居然傷了她的兒子!1
就在這時,袁紫柔垂著頭,無精打采地回來了。
西門雪蘭一見她就站了起來,慵懶地伸了伸腰:“相公,下棋坐得我是腰痠背疼的,我要出去走走。”
“你去吧,我得回去躺一會了,坐得太久真的有點受不了。”
冉河山也伸了伸腰說。他不愧是一個體貼的丈夫,自然知道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