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好了,你們都先在這裡吧。”於是三人離開客棧,沒多久便在一條街道上看到曹安平,見他正大搖大擺的往小鎮外面走去,眾人也不動手,待曹安平走到一條小道上時,程德輕聲道:“看我的。”說罷飛身而起,如一隻老鷹般直撲曹安平,曹安平雖然只剩一條手臂,和廢人無異,但是畢竟練過武功的人,他聞得身後有聲,轉身喝道:“什麼人!”一拳打出,可是以他之力如何能敵程德,程德大手一伸,如老鷹捉小雞般把他提起,雙腳輕點,便又飛了回來,落到路旁的密林裡。這幾下乾脆利索,楊銘看得暗暗讚道:“好敏捷的身手。”和蔣應生一起走了過去,曹安平大叫道:“你們是什麼人?”程德一手按扣曹安平的命門,道:“我是金月教的。”曹安平臉色大變,道:“金。。。。。。魔。。。。。。魔教?”程德道:“不錯,你敢再大呼小叫的話就殺了你。”曹安平果然小聲的道:“你們想做什麼?”程德道:“我問你話,你給我老實回答。”曹安平吁了一口氣,道:“什麼話?”程德道:“我問你,青釭劍是不是被你拿去了?”曹安平道:“青。。。。。。青釭劍?”程德道:“不錯,你別跟我裝蒜。”曹安平道:“我沒拿,我不知道啊?”程德道:“那也跟你有關係,你去過呂梁山,難道不是為了青釭劍?”曹安平驚道:“你怎知道?”程德笑道:“我有什麼事請不知道。”曹安平忽然瞪大了眼睛道:“難道是你殺了我的兩個兄長。。。。。。”程德笑道:“如果是我,我我還會留你這條活口麼?再說,是我的話,我還問你青釭劍作甚?”曹安平心道:“也對。”程德道:“乖乖的把你的事情說出來。”他說話自有一番威嚴,讓人不得不順從,曹安平道:“我確實去過呂梁山,也確實想得到青釭劍,但是沒有拿到,事情是這樣的。”
曹安平繼續說道:“青釭劍是一把名劍,鋒利無比,是魔。。。。。。是你們教教主的劍,這個人人都知道,後來我們不知怎麼打聽到當年你們血洗呂梁山時,你們的教主斷臂殺了呂梁派的掌門人鄒鴻波,而那把劍還留在那裡,於是我和大哥、二哥前往呂梁山,想得到青釭劍,因為有這把寶劍的話,我們將會獨霸武林。”蔣應生笑道:“就憑你們這種功夫,也想獨霸武林?我現在倒是希望真的是你們拿去了這把劍。”曹安平臉色尷尬道:“是。。。。。。那天晚上我們三人到了山上之後,那裡真的很恐怖,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青釭劍,但接著卻發生了一件更恐怖的事,使得我的兩位哥哥命喪當場,而我也差點死了,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楊銘打斷他的話笑道:“該不會真的遇到了厲鬼吧?”曹安平卻道:“若是遇到厲鬼那還好了,偏偏那個人卻比鬼還恐怖。”程德臉色一變,道:“你且說來。”於是曹安平說了當年在呂梁山上發生的事情,說完後,道:“我大哥二哥命喪當場,而我雖然失去了一條手臂,受了重傷,卻幸運的活了下來,我用了半年的時間才養好身上的傷,此後便聽江湖上傳聞魔教重現,殺了不少好漢,後來又聽聞魔教的人用的是一把青色的,無比鋒利的長劍,我已經隱約感覺到就是那個人乾的。”程德問道:“那你有沒有看清他長什麼模樣?”曹安平搖頭道:“當時月黑風高,我並沒有看清,只知道他身穿夜行衣。”隨後又道:“噢,我在受傷倒地後似乎隱隱聽到他說了幾句話。”程德道:“他說什麼?”曹安平道:“他好像說:師父,師兄師弟們,我會給你們報仇的。”程德沉疑一會,忽問楊銘道:“楊少俠,你說你跟那人交手時,他的左半邊臉是帶著面具的是不是?”楊銘點頭道:“是的。”蔣應生對程德道:“難道是他?”程德道:“應該就是他。”楊銘大惑不解,問道:“你們說的是誰呀?”
程德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叫章炳然,他是鄒鴻波的第二個弟子,當年在呂梁山一戰,我一刀傷了他的左臉,然後把他踢下山崖,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