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冉成傲、柳青蔥,我會把所有的痛苦都還給你們。”
“宇淳、白月,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望著天色越來越暗,汪千慧心裡越來越愁。
“二姐,這裡好冷,我想回家。”柳碧海縮了縮弱小的身子,大人之間的恩怨他不知道,他只是在想,那大門緊鎖著,他們該怎麼進去?
“碧海,家裡我們暫時不能回去了。二姐帶你去一個地方。”柳白月牽起柳碧海的手,又拉起汪千慧的手,汪千慧拉起柳宇淳的手,一起往前走。
人都是這樣,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那個過程簡直比死還要痛苦,但為了親人,他們都必須好好地活著。他們相信,總有一天他們還能回到柳家的。
他們在黑夜的街道走了許久,直到走出了城來到了郊區,郊區的林子裡陰風陣陣,寒氣逼人。
“二姐,你帶我來什麼地方,我好害怕。”柳碧海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二姐的手,身子不自覺地往她身邊靠。
“碧海別怕,很快就到了。”柳白月安慰道。
“白月,我們要去什麼地方?這裡已經是樹林了。”汪千慧看看樹林裡的四周,也越來越害怕。
“我記得前面不遠就有一間廟,現在天黑了,我們先在那裡住下,明天我再想辦法找地方住。”柳白月一邊說一邊繼續往前走。
可以經常見到他真好!(一)
可以經常見到他真好!(一)
沿著狹窄的小路又走了半柱香的時間,果然有一座小小的廟宇,令大家的眼前一亮。
這個小小的又破又爛的房子,將是他們今晚要住的地方。
風家堡,在武林中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堡裡有分南北院,南院是風家當家住的,北院又名莫雪院,是風家大少風琪俊的居所。
此刻風琪俊正在望著床上的一個女子發呆,因為她臉上太多汙漬而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眉頭一直緊皺著,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剛才大夫已經來看過了,她的身體包紮過後就沒有什麼大礙了。看不出她的年紀,但總感覺她很年輕,怪可憐的。
柳青蔥有意識的時候,首先聞到一股醉人的香味。她慢慢張開眼睛,發現自己睡在柔軟芬芳的床上,然後她就看見一個白衣少年,他神話中的王子,那麼英俊,那麼灑脫,那麼高不可攀。
風琪俊見她醒了,對她親切地微微一笑:“姑娘,你醒了。”
“我這是在哪裡?”柳青蔥坐起來,卻發現手一動就疼痛。然後她就想起了昏睡前的那一幕,是他救了她?
風琪俊緩緩地道:“這裡是風家堡,我是風琪俊。你還記得嗎,我的馬撞到了你,是我害你受了傷,你當時暈了過去,所以我把你帶回來了,不過剛才大夫已經幫你看過了,你只是受了皮外傷,再加上受驚過度才會暈過去的。”
“謝謝你,都是我不好,對不起。”柳青蔥虛弱地低著頭怯怯地說。他長得太俊了,柳青蔥害怕多看一眼就會淪陷。
“是我不好,我不該在大街上策馬的,你不怪我就好了。對了,你家在哪裡?我派人送你回去。”他臉上的笑容是那麼平和,他說的話是那樣謙恭親切,令人如沐春風。
可以經常見到他真好!(二)
可以經常見到他真好!(二)
柳青蔥搖搖頭,“我沒有家……”她的聲音很輕很淡,好像一陣風就能吹散。
“沒有家……”風琪俊不知道她到底經歷過什麼,但覺得鼻子酸酸的。從小到大被父母呵在手心的他,從來沒想過有些人的命運會是如此悲慘。
“對,我沒有家。記得七歲那年我爹就離開了我們,我和孃親相依為命。後來孃親為了養活我操勞過度,終於也一病不起……”她說到傷心處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