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救了夫人!(一)
是她救了夫人!(一)
柳青蔥將信翻了過來,又翻過去,
都是隻有兩句話,她喃喃道:“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她奔到窗子邊,推開窗子,
又奔到門外,院裡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她回到屋裡去看著那包藥,她猜不出會是誰送來的,
也猜不出對方是敵是友,更猜不出這包到底是能救人的解藥,
還是吃了就會死的毒藥,對方為什麼要把解藥送給她?
她呆呆地望了那包藥很久,
於是叫僕人把柳白月叫了來。
柳白月遠遠地朝著柳青蔥的房間奔過來就大聲嚷嚷:“大姐,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柳青蔥出門口迎接她,突然掩著她的嘴道:“噓!小聲點,我有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
柳白月刻意地把聲音降得很低,
用奇異的目光看著柳青蔥。
柳青蔥將床上拾到的那包藥和那封信交給柳白月,
然後看著柳白月將信讀完。
柳白月如她所預料的跳了起來:“這怎麼可能?這是誰給你的?”
柳青蔥茫然地搖搖頭,緩緩道:“我也不知道,我回來就有了,所以才叫你來。”
柳白月狐疑地望著柳青蔥:“那人為什麼要送給你,而不是直接送到風家堡去領賞呢,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柳青蔥捂著自己的胸,目光突然變得銳利:“白月,你該不會懷疑我認識這個人吧?”
柳白月笑道:“既然你都說不認識了,我當然是相信你的。你找我來,不是光叫我看的吧,你想怎麼做,說說。”
“我就是不知道怎麼做,所以才請你來幫我拿過主意,你平時是最聰明的啊。”必要時候,柳青蔥也只有拍拍馬屁了。
“你這句話中聽,就為了你這一句話,我也得給你出個好主意來。讓我想想。”
柳白月閉目苦思了一會兒,才道:“這樣吧,等那個……那個風夫人要死的時候,我們再拿這副藥去救她。這樣的話,就算這藥真是毒藥,也不算是我們殺死她的,如果萬一起死回生,我們就做了一回大好人,又多了一筆鉅額財富,何樂而不為?”
是她救了夫人!(二)
是她救了夫人!(二)
柳白月故意把話說得慢慢的,就是為了讓柳青蔥著急。
“不行!你這樣不是草菅人命嗎?既然那個人把藥送來給我,我從未與人結怨,我不相信有人會害我,我現在就拿藥去救風夫人。”
柳青蔥抱起藥欲往外走。
柳白月連忙拉住她:“冉成傲呢?如果是冉成傲故意要報復你,那你豈不是中了他的計謀。”
“冉成傲總不會拿他姨的性命來陷害我吧,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太殘忍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人命關天,那個人說世界上只有他知道治那種病的藥。我現在就去救風夫人。”
柳青蔥掙扎著,希望柳白月能放開她的手。
“你真是為了風琪俊死也甘願,那我也豁出去了,我跟你一起去。”
柳白月自己先邁開步子,
兩姐妹一前一後離開房間,齊齊往風家堡奔去。
風家堡沉浸於一片哀傷之中,
西門雪梅的病未見好轉,在抖了一天一夜後,
她的病情更加急劇下轉,臉色呈紫色,
昏迷之中的她看起來痛苦難耐。
家僕之中有人傳出夫人得的是瘟疫,
已經沒有丫環家丁敢再靠近夫人的病房。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卻不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