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有諸位將軍之棟樑,何愁北宋不滅。本公主有諸位將軍輔佐,何愁大仇不報。”
有了幾個將軍的帶頭,剩下的所有將領皆表達願隨七公主征戰沙場。攻破大宋秦鳳城,一些人是以為內有人帶頭,自然不能做了孬種,而另一部分人很明白,若是此刻不表態,態度暖味,相信不久之後,定然被七公主從這個世界上抹去。
七公主宣佈道:“各位將軍立刻回各部整軍,一月之後,我軍直插秦鳳城,消滅西軍,為我四萬將士報仇。”
“得令。”待眾將士散去,七公主在侍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冷汗早已將七公主的後背打溼,七公主喘著粗氣,表情飽含幾分痛苦。
侍女緩聲道:“公主殿下實在太過堅強,有時候該歇一歇。”
七公主淡淡道:“我若不出頭,西夏何人可以領軍擊敗西軍,這是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擊敗秦鳳軍。”
侍女不知該如何接話,只能攙扶著七公主朝著寢宮而去。
時光飛逝,半月之後,七公主勉強能騎馬而行,這日,七公主在馬場行馬,將張拓傳喚而來,隨行的只有七公主極為信任御前護衛一人,這個男子全身穿著重甲,呼吸綿長,表情冷峻,目光冰冷,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出絲毫感情。
七公主勒住馬,身體輕盈的翻身下馬,七公主走到一邊坐定,馬上有侍女送上茶水,七公主指向對面的椅子道:“張大人請坐。”
張拓剛要婉拒,突然看到七公主堅定的眼神,突然心中一突,抱拳道:“多謝公主殿下賜座。”
“張大人此次讓我西夏一萬兵士存得性命,我代表他們向你表示感謝。”七公主站起,向著張拓行了一禮。
張拓慌忙起身道:“此乃下官應盡之義務,公主謬讚了。”
七公主笑顏如花,微笑道:“本公主向來賞罰分明,既然功已經表過,那麼就來說說張大人的過失吧。”
張拓心中一驚,但還是假裝糊塗道:“公主哪裡話,下官向來勤勤懇懇,定然是有人誹謗下官,還請公主為下官做主。”
七公主看了張拓一眼,品著香茶淡然道:“你為何建議吐蕃王子分兵而為,為何攻秦鳳軍之大倉,而非直接攻城。”
張拓冷靜的回答道:“回稟公主,我軍缺少攻城器械,而且已經探明秦鳳城駐軍並不在我軍之下,雖然是疲憊之師,但戰鬥力可不弱,何況我西夏軍多為騎兵,並不善於攻城,而大倉乃是秦鳳軍命脈之所在,攻大倉便是斷秦鳳軍生機,如此做上合天道,下合兵法,可惜趙諶此人棋高一著,下官汗顏。”
七公主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拓,張拓只是淡然,略帶幾分委屈的看著七公主,七公主輕輕拂動自己的秀髮,對張拓道:“張大人讀得兵法中有沒有賣主求榮,出賣同僚的兵法呢。”
張拓聲音一沉,淡淡道:“七公主若是懷疑下官,下官無論如何都是說不清的,還請公主明察。”
七公主站了起來看著張拓道:“其實本公主有一事相求,還請張大人幫忙。”
“公主請講,下官莫敢不從。”張拓躬身道。
“只要張大人演一出苦肉計,假裝投降,寫一份虛假的情報給趙諶,讓趙諶知道我軍的動向,並且讓其揮軍前往龍門渡口便是。”七公主向張拓說出了心中所想。
張拓推脫道:“趙諶非等閒之輩,如此簡單的計策,相信一眼便能識破,我原來雖為漢人,但現在早已是西夏人,趙諶最痛恨我這種叛徒,定然不會相信。”
七公主微笑著道:“張大人謙虛了,趙諶定然會相信你的,只是你發的情報要用藏在營帳中的信鴿發出,一定要用這些奇怪的符號發出才行哦。”
張拓大驚,但好在其面容已毀,常常帶著斗笠,七公主看不出張拓的表情變化,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