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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姑念她是新手原諒她一回,他會慢慢教導她如何成為一位好情人,隨傳隨到二時四小時不關機。無時無地不溫存,管他太上老君下了幾道急急如律令,戀愛中的人一概不予理會。

慕少槿眼神古怪的睨了睨。“霆哥哥,你要我的床分你一半嗎?”

“好呀!好呀!這麼說就上道了,不枉我委屈自己讓你愛。”孺子可教也。

嗯!教久了也會變機靈。

不知委屈的是誰。“但是你要直著走進我家大門呢,還是橫著被抬出去?”

“嘎?!”有差別嗎?

“請問你要如何過我大哥那關?”他大概會死而後矣!不必相送。

“這……”需要斟酌斟酌。

“想想你有多久沒被我爸喚臭小子了?”有些事還是隻能“想想”而已。

段立霆一臉苦惱的說道:“好幾年了。”

每次慕伯父一叫他臭小子,他起碼會倒黴一個月,出入不平安災難連連,甚至還因此出兩次水痘,在他十九歲那年。

不是長過一次水痘終身免疫?偏他黴運當頭地二次發了一身痘痘,差點送進太平間供人瞻仰,哭得母親兩顆眼都腫了,他才明白原來自己不是抱來養的小孩。

“我媽的咖啡還記得吧!她最樂於招待‘親朋好友'。”臥虎藏龍那片子應該在她家拍,個個是高手。

刷地臉色發白,段立霆扶著垃圾桶乾嘔。“伯母還不放棄製造毒藥的興趣?”

如果在連拉了七天以後還不知警惕,那人也不必活了。

同樣是巴西進口的咖啡豆,可她就是有辦法煮成墨汁,“嚼”感十足還能吐出渣,含在口裡的感覺像加了泥巴的馬尿,喝過一次的人終身難忘。

而他二十六年的歲月中喝過兩次。

第一次是槿兒跌倒而他沒事,第二次是兩人出遊她被螞蟻咬了一口,但是讓蜂螫了一身的他仍逃不過制裁,整整喝了一壺。

所以他記憶猶新,視咖啡為畏途,一直到今日他依然不敢喝任何看起來黑沉的飲料,包括可樂。

“霆哥哥,你還要到我家過夜嗎?”慕少槿甜甜的一笑,十足魔女本色。

愁眉苦臉的段立霆當下沮喪地假笑。“唉!我真是太可憐了,交個女朋友四面楚歌,你要不要同情我搬去和我同居?”

“你……你簡直是沒救了,我家裡的人會讓我和你同居嗎?”先打死他再說。

“別說不就得了,我們可似享受偷猜的樂趣。”殺立霆一副喜不自勝地獻著九流計謀。

她很想給他一面鏡子,讓他瞧瞧瘋子的長相。“你改名叫段無賴好了。”

賴到底當鴕鳥,埋在沙裡等人剃光他的毛。

“不成,不成,段夫人林巧悔女士會痛心的扯光頭髮,我們不能害她歇斯底里。”他是孝子。

孝到深處無怨尤,綵衣娛親。

就怕她會吐。

“霆哥哥,你趕緊把桌上的檔案處理一下,別連累我這個代理秘書。”一人身兼兩職,秘書和特助。

但工作內容雷同,薪水不變。

而原本的秘書因“行為不檢”卷誧蓋走路,連資遣金都沒得領,哭花了一張臉大喊上司無情無義,她要召開記者會揭發他的醜行。

不過風大雨點小,最後不了了之,改行賣檳榔去。

“唉,好累哦!讓我休息一下。”他將頭擱在她肩上,非常疲累的趁機吃豆腐。

不吃白不吃嘛!香嫩的豆腐入口即滑……啊!好狠的擒龍手,她真搖得下手。

比他更累的慕少槿直接趴在桌上。“乾脆把公司關了吧!大家都可以休息。”

反正主事的四人都是臺灣商界四大家族的第二、三代繼承人,不怕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