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直截了當地說道:“不知姑娘是何人?找本王所為何事?”
憐月輕笑著建議道:“王爺若是想聽我的來意,還是屏退周圍的人好。”
鳳墨認真地看了一下她,見對方很是坦然,便吩咐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王爺。”客廳裡面的侍女及其外面的侍衛齊聲應道。
鳳墨又說道:“現在你可以暢所欲言了。”
憐月從袖筒裡拿出一張紙,遞到對方面前,問道:“王爺是否還記得這裡面的內容?”
半年前,她外出幫公子辦事,經過森林時飢腸轆轆,又見一隻鳥從頭頂飛過,便毫不猶豫地將它打了下來,想要烤著吃。誰知,那鳥的右腿上竟然綁著一個小竹筒。她好奇地將竹筒取下來,開啟筒蓋,裡面赫然是一封書信。看了內容之後,鬼使神差地,她將那書信留了下來。
鳳墨接過紙張,一目十行,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裡的震驚與害怕不可言喻。這不是他半年前傳給煜皇的書信內容嗎?!她是從何得知的?
憐月將對方的反應收入眼底,勾了勾唇角,緩緩說道:“王爺的親筆書信被我藏在一處很隱秘的地方,若是我今晚回不去了,書信自然會被人送到你皇侄手上,想必王爺很不樂意見到這種局面。”
鳳墨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道:“你想要如何?”
憐月略帶嘲弄地問道:“王爺覺得皇上身邊的女人真的是鎮國將軍的女兒麼?”
她這話一出,鳳墨立即就肯定地說道:“你就是那散播謠言的女子。”
憐月倒也不否認,目露寒光地說道:“她本就是瀾兮國的人,叫南漪,是南府三個月前離家出走的小姐。”
她見對方滿眼的質疑,又補充道:“我曾經是她未婚夫的下屬。”
鳳墨依舊有所懷疑,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話?”
憐月一甩衣袖,輕哼道:“你只能信我,別無他選。”
鳳墨不動聲色,問道:“那姑娘想要本王怎麼做?”反正他們的目的都是毀掉鳳熠身邊的那個女人,過程如何他並不在乎。,所以姑且相信一下對方也無妨。
“傳信給煜皇說那個被預言為‘得她者,得天下’的女子其實是南府的小姐,南漪。”煜皇早就對南氏家族的財力有所忌憚,只是苦於沒有機會收拾他們。
若是讓他知道南府的小姐與朝鳳國皇上勾搭在一起,那麼南府必會被扣上叛國的罪名。而同時,他也會為了搶南漪而不擇手段……她要的就是,南漪和南燁不得安寧。
憐月森寒地笑了。煜皇是一定會派人去取證的,而這麼一來,恰好正中她的下懷。她敢擔保,那個女人絕對是南漪。至於那個預言,姑且不論它的真假,帝王在這方面向來都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
鳳墨在心裡權衡了一下利弊,在臉上掛起一個笑容,說道:“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等我看到想要的結果,自然會雙手奉上王爺的親筆書信。”憐月起身,邊走邊說道。
鳳墨笑著很是和氣地應道:“好好好!”
接著他又大聲叫喚道:“管家!送這位姑娘出府!”
待憐月的腳步聲走遠,他的臉立即陰沉下來,冰冷地命令道:“派兩人跟住她,務必弄清楚她的住處。”
他會按她說的這樣做沒錯,但是,他不喜歡被人威脅。
“是!”簡潔有力的回答伴隨著一陣空氣的扭動傳來。
憐月出了墨王府不久,就感覺有人跟蹤她。她刻意拐到一個陰暗的死衚衕裡,諷刺地說道:“你們出來吧。”
分踞在衚衕左右兩側角落處的兩個黑衣人心下一驚,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