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幾天無吃東西的癟癟的,全身痠痛,猶如被車壓過一樣,且胸悶的差點透不過氣來;費力的睜開眼,看到一個血人正正壓著她……
似是君以靜盯著他的視線太過‘熱切’,又或者恢復了力氣,之前昏迷著的血人慢慢的睜開眼,眨眨眼,“你是誰……”
君以靜看著這個睜著雙無辜清澈的雙瞳問著她是誰的血人,不答反問,“你是誰?”
“我是誰?”
君以靜愕然的看著身上這個迷茫的撓著頭的血人,天啊,不要這樣對她,不就是不似自己的救了一個麻煩嗎?不用麻煩成這樣吧……
君以靜握著血人的手把起脈來,把完脈後又摸摸他的腦袋,無受傷的痕跡,把脈也看不出任何跡象,君以靜第一次懷疑自己的醫術。(本來就無失憶,當然無跡象和痕跡啦)
宇文麒看著君以靜糾結的模樣,差點忍不住露出餡來。宇文麒努力的剋制著自己,強迫自己冷靜。
“娘子……”
君以靜聽著宇文麒這‘甜甜’的兩個字,頓時打了個哆嗦,條件反射的用盡全力推開了宇文麒。
莫寒看著他家王爺的‘表演’,差點兩眼泛白的暈倒。
啪啪啪……
“公子。”
正在君以靜懊惱的看著宇文麒,想著應該怎樣處置他的時候,房東的聲音伴著拍門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公子,這是我家老婆子煲的,你試試?”
君以靜看著面前這個舉著一個大飯盒的老漢,四十多歲,老老實實的模樣,面上洋溢著慈祥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君以靜微笑著接過飯盒,“謝謝。”
“不用,粗茶淡飯而已,讓公子見笑了。”房東憨憨笑著,撓頭不好意思。
“不打擾公子了,小,我先走了。”房東緊張的,稍見慌張的揮揮手轉身往回走。他怕再呆下去,會露餡啊。
莫寒就是看他是老實人,才將這任務交給他。
君以靜莫名其妙的看著房東向前走,直到看不到人才打算回屋。
“娘子……”
君以靜正打算轉身往回走,卻冷不妨的被人從背後抱了個滿懷,還伴隨一聲飽含相思的脆聲。這聲音雖然磁性撩人,但君以靜還是打了個哆嗦。
“我不是你娘子……”君以靜扒開他的手,幾乎有點抓狂的對著宇文麒吼道。
“唉……”君以靜看著宇文麒那委屈、傷心、難過,卻強忍著的‘無辜’樣子嘆了口氣。看著他滿身鮮血,破破爛爛的狼狽樣子,認命的拉著他去清洗。
走在前面的君以靜,無看到被她拉著的宇文麒望著她的眼中那溢滿的溫柔寵溺。
君以靜看著清洗乾淨後宇文麒那妖孽的樣子愣了愣,墨黑的頭髮、魅惑的雙眸、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
宇文麒很滿意的看著君以靜的反應,情不自禁的擁著君以靜,低頭吻上她稍張開的唇。
君以靜在宇文麒貼上她的唇時,猶如電擊般震了震,頓時清醒過來,有點惱羞成怒的推開宇文麒,狠狠的瞪著他。
咕咕……
君以靜正想說什麼時,肚子不合時宜的唱起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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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收藏收藏……
正文 第十七章 吻
第十七章
君以靜在肚子不知道第幾次抗議君以靜虐待它的時候,終於想起她真是有幾天無吃東西了,自從逃出皇宮後就吃了一碗餛飩和一碗麵……無想到她竟然撐到現在。
君以靜一面慶幸自己的‘福大命大’,一邊丟下宇文麒想著房東的那個飯盒出發。君以靜不知道,她所謂的‘福大命大’是以宇文麒的內力為代價的,不然早就再次去見閻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