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楊氏現在就是一個明晃晃的例子,在外人看來她這個妾做的那是絕對成功——高老爺為了她,連正妻都不娶了!
但楊氏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大包子,你讓她被人咬兩口不難,讓她去害人,那簡直需要一場絕對的進化。所以楊氏母女真沒想過家裡會出這種事,當聽說靜姐是一個人的時候落的池子,楊氏還想到了驅邪上!
“不用查了,是我自己跳的。”雖然楊氏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之類的東西,安姐卻不會這麼想,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球球,雖然還只是個小狗,但球球頗有原主人的風采,經常會做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前段時間的豐功偉績就是總偷留哥的鞋子,而且只偷那種老虎頭鞋,偷了之後就藏在自己的窩裡,也不知道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
雖然摘星閣離主院比較遠,她還是聯想到了這隻抽風狗身上,並且發散性思維的想到了朱抵。而就在這個時候,靜姐開口了。一開始她很懷疑自己的耳朵:“什麼?”
“就是我自己跳的!”靜姐躺在床上,抬著下巴,一邊哆嗦著一邊回答。
“為什麼?”難道是突然有了跳水的**?
“為什麼?因為我在這個家過不下去了,因為我被你們母女逼的過不下去了。”靜姐說著,帶著一種嘲弄,話裡話外都帶著一種滿滿的惡意,“嫡女被一個妾給逼的過不下去了,也不知外人會怎麼看。”
楊氏楊氏瞪著眼,過了好一會兒紅了眼圈,“三姑娘,你這話、你這話……”
她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是哆嗦著走了出來,安姐擔心她也連忙跟了出來。這個答案遠遠超出她們的意料,可更令她們無法接受。安姐還好點,知道青春期的熊孩子思維不能按正常人看待,楊氏就想不通了。她雖主持中饋,可大多事情都是按照張氏早先定的方針做的,這一是張氏定的的確不錯,二來也是她不想越過這個主母,不管對張氏有多少怨恨,那都是她自己的私怨,在明面上她還是想讓眾人看到她對張氏的尊敬的。
而對靜姐姐弟呢,她也是極寬厚的,毫不虧心的說,比張氏在時還要寬上幾分。從吃食到衣物,甚至時月錢她都給漲了上去。當然張氏在時必會私底下再給自己的孩子其他補貼。但張氏的箱子、庫房她從未動過,就想著待這段忙過,讓高老爺來處理。張氏的遺物當然是由軒哥和靜姐繼承的,連同莊子鋪子的收益她也不想插手。如果高老爺想自己接管,那是高老爺的事,她是不會管的。
從哪方面來看,她都做到了自己能做的,但靜姐卻用這種方式來對抗她。是的,靜姐沒有成功,她也根本就沒想過成功,真想尋死,她自有大把的手段,她要的,就是讓所有人看看她楊氏是怎麼苛待他們姐弟的!要讓全京城的人都來罵她啊!她完全不難想到,待這事傳出去後外面會怎麼說,張家會怎麼插手,甚至連言官,都有可能參她!
她做錯了什麼?她做錯了什麼!
“老爺、老爺……”她哭著跪了下來,“這個家我是當不了了,老爺還是讓我……到廟裡去靜修吧。”
“大娘子!”高老爺抱著楊氏,“你已做的極好,是那個孽障不知好歹,我、我、我……”
他想說打死靜姐,到底有些不忍,最後道:“你放心,我必會給你一個公道!”
他說著就要往裡面去,安姐再次拉住了他:“父親此時不易進去,沒得三妹妹更厭了我們。”
“難道她不講道理,就還要讓著她了?”高老爺道,“你這話說的也混賬了!”
“其實真說起來這事也有我一部分責任,早先是我從姨娘那裡討來了照看三妹妹同軒哥這個任務的,誰知最後卻是這麼一個結果。”說到這裡安姐苦笑了一下,“我想再試一下,父親。若真不行,我同姨娘就先避到外面莊子上吧。人言可畏,總不能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