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豹從籃子裡探出頭來,哼哼著掙扎著要用爪子抓人,劉內侍將籃子的蓋子蓋緊,對我道:“邊走邊說吧,把腰牌掛好,路還很長,足夠說話的了。”
為了表示誠意,我覺得還是我先說比較好。
“很抱歉那天偷聽諸位的說話,我看到成王踢死獅子犬,因此起了疑心,那天我去芝味鮮檢視生意,正好看到了公眾的車輛,又聽夥計說是獸苑的幾位大人,心想你們會不會知道點什麼,所以就偷聽見了幾位的說話……”
“停!”那劉內侍沉著臉,低聲道:“我對你們這些人的事情沒興趣!我只知道老王死得冤!他是我多年的老弟兄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們內侍的那條賤命在王爺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可是再賤也是人命啊!”劉內侍用力的吸吸鼻子,聲音變得沙啞起來。
我在心裡嘆息一聲,最近這半年來我長住京城,沒少跟內侍打交道,他們身體殘疾,又從小受的是卑屈的教育,得了權後往往自卑自大,性格偏激,劉內侍這種心胸寬厚的直性子的人不多,也難怪他一直在獸苑裡,不得出頭。
“聽我也聽不懂,我也不想懂,成王爺要倒黴了,我就開心快活!”他擦擦眼角,低聲道:“皇上喜歡逗弄乳獸,老王死了,那邊為了獅子犬一時間雞飛狗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