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兒的手,儼然已經把周萍兒當成了自己準兒媳婦的樣子。
“都是因為我,我要去看懷義哥哥,進了牢房內定沒有好日子,吃不好,住不好的,我要去看看……”周萍兒仍舊一副激動的模樣。
“你這幅模樣,去了也是讓胖子擔憂,等你歇好了再去,再說上元節,刑部也沒有當值,你去找誰?”許子陵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走了進來。
楊馬氏接過許子陵手上的粥便要喂周萍兒。
這一舉動把周萍兒嚇了一跳,連忙擺手,一副驚恐的模樣,“不可不可,這太有背道德,奴家怎可讓楊娘餵食?”
周萍兒雖生於商賈世家,可是這些最基本的禮儀道德周萍兒還是懂的,這種事簡直是大逆不道!
“呵呵,俺們世代都是務農,哪會講究這麼多,子陵和懷義都是這樣過來的,有何不可?”楊馬氏一副不容反抗的模樣道。
周萍兒見拗不過楊馬氏,只能諾諾的憑著楊馬氏餵食,心中發誓,若是有幸,日後定會好生照顧楊馬氏!
許子陵從家中拿了一些錢財,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常何和楚六、楚七三人。
常何看到許子陵後,一臉笑呵呵的道:“隊長,上元佳節,沒陪嫂子吟詩作對?怎麼有閒工夫找俺兄弟幾個?”
“嘿嘿,這你還不知道,隊長定是問我們任務完成的咋樣了是不?”楚六也一副高興的模樣,像是想起什麼好玩的事道,“你是沒看到那個鄭仁德哭喪的模樣,哈哈……他孃的,太爽了,看那老小子日後還不在內衛老實起來!”
常何聽了後,一臉**的對許子陵道,“這就叫做死無對證,隊長高啊!”
“少他孃的扯淡,胖子被刑部抓起來了!”許子陵面色不是很好。
三人聽了許子陵的話後,面色一滯,“怎麼回事?”常何立刻正緊起來。
許子陵把胖子和自己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和常何三人說了一遍。
三人聽了之後面色凝重,“事情絕不這麼簡單!”
“恩!去發動京師所有內衛,給我查出來,到底是誰在動我們,事出異常必有妖,這可能僅僅是個開端!”許子陵眯著雙眼,眼睛看著遠方,一股不祥的感覺油然而生。
“好!隊長不用擔憂!”常何道。
“這一次我總感覺有些許不一樣,從未有過如此心慌的感覺!”許子陵道。
這種感覺在許府兵士把胖子抓走的時候,許子陵便有了,只不過在許府,許子陵卻不能露出一絲絲擔憂的神色。
許子陵接著說道:“內衛近日在各地立起的威望,你們不是不知道,在這個時刻,竟然還有人透過栽贓胖子,對內衛動手,這說明了什麼?”
“他們是故意的!”常何恍然大悟。
“對,這就是我所擔心的!”許子陵道。
“內衛不是隸屬於陛下麼?還有誰敢和陛下對著幹?不怕麼?”常何不解的問道。
“天子也不能左右所有的事啊!”許子陵嘆道。李世民登基不久,又對外宣稱自己要做一個好皇帝,若是百官全都施加壓力,那時候,李世民還有力挽狂瀾的能力麼?可是世家那邊,李世民明明已經妥協了,內衛也沒有對世家的人動手,如若這是幕後是世家的人,那他們憑什麼以為這件事就能打擊到內衛?
這種對一切事物未知的感覺,就像一團亂麻,緊緊的纏繞在許子陵的心頭。
“哎,等上元節後在觀形式吧,現在能做的就是先給我調查出來幕後的人是誰,還有,薛士溪的死因!”許子陵對常何三人說道。
“是,我們這就去做!”
許子陵喝了常何三人桌子上的一杯酒,然後徑直朝刑部牢房走去,許子陵決定親自去知會一下刑部牢獄的人,防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