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瓜片,不知二位要來點什麼。”素問隨口問道:“咦,你們這窮鄉僻壤的,能有什麼好茶。”
那夥計一聽,大感不悅,當下將毛巾往肩頭一撂,大聲道:“這位姑娘,你洠Ъ�讀瞬皇牽�勖欽餳業昶趟湫。�詞腔坪由嫌危�攀⊥ㄡ櫓�兀��裁春枚�鰟'有,二位若是不信,只管點來,且看小人有無吹牛。”素問聞言一笑,說道:“大哥,這人倒有些意思,好,我們就要一壺恩施玉露。”那夥計聽了,點了點頭,大聲叫道:“臨窗的座兒,恩施玉露一壺。”那少年壓低了聲音,問道:“妹子,什麼是恩施玉露。”
這句話聲音雖輕,那夥計還是聽見了,只聽他“噗”的一笑,說道:“這位客官,你可就不知道了,這恩施玉露啊,本是產自恩施五峰山,只因香鮮爽口,緊圓光滑,蒼翠綠潤,毫白如玉,這才取名玉露,便是大有身份之人,等閒也難以喝到哩。”
說話之間,茶水已然送到,那夥計接過茶壺,往兩隻茶杯中各注了一遍水,倒入了桌腳一隻痰盂之中,這才正式上茶,眼見茶杯將滿,那夥計才聽了加水,手中茶壺微微傾斜,往兩隻茶杯各點了兩點,這兩點茶水一注,杯中茶水登時滿了,水面與杯口平齊,卻又不溢位來,光是這一手功夫,便博了個滿堂彩,那夥計聽得稱讚,向四周抱了抱拳,掩不住一臉得意之色。
那少年端起茶杯,只見茶湯翠綠,茶葉如針,湊近一聞,一股幽香透入鼻端,端的沁人心脾,湊口一飲,更覺甘香無比,一股清香直透五臟,霎時間如上雲端,那夥計湊近前來,問道:“客官,這茶滋味如何。”那少年豎起拇指,讚了一聲:“好茶。”
“不錯,茶是好茶,只可惜,人卻不是好人。”
便在這時,素問忽然一聲冷笑,將茶壺一把提起,迎面向那夥計擲了過去,那夥計見了茶壺,竟是不敢硬接,身子一晃,早已“噗”的一聲穿出牆壁,輕輕巧巧的避了過去,那茶壺失了目標,“砰”的一聲撞上門板,跌在地上打得粉碎。
“嗞嗞嗞嗞”
茶壺既碎,壺中茶水隨即流出,耳聽得一陣“嗤嗤”聲響,地面上登時多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大洞,顯然茶中下了劇毒,那夥計躍將進來,指著素問的鼻子罵道:“小賤人,你家漢子就要死了,你還猖狂什麼。”素問一聽,登時大怒,正待出手,卻被那少年攔了下來,素問愕然回頭,卻聽那少年說道:“讓我來。”
素問甜甜一笑,坐了下來,眼見那少年長身而起,縱聲喝道:“不要臉的兔崽子們,你家老爺就在這裡,有本事的,出來跟我間隔高下,藏頭露尾的,算個什麼東西。”
那少年連叫數聲,那夥計始終不敢近前,那少年哼了一聲,挽了素問便走,甫一舉步,便聽身後一個女子的聲音叫道:“小子,你就這麼走了麼。”
那少年回過頭來,只見繡簾,一名四十來歲年紀,肥肥胖胖的黑臉婆娘走了出來,那婆娘滿肥肉,眼睛極小,卻偏偏穿了一套大紅衣衫,屠了厚厚的紅粉,令人一看之下便生厭惡之意,紅衣婦人身後,八條黑衣大漢一字兒排開,八瘦一胖,紅黑交映,顯得說不出的滑稽可笑,那少年強忍笑意,問道:“不知夫人叫住在下,有何貴幹。”
“我”
紅衣夫人剛一開口,便見到了那名容顏清俊,身長玉立的少年,一句狠話登時吞入了肚中,“咕嘟”一聲,嚥了一口唾沫,媚笑道:“這位小哥兒,敢問你怎生稱呼。”說話之間,頰邊肥肉不住抖動,那模樣,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那少年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強忍著嘔吐的衝動,抱拳道:“在下與拙荊路經此地,在貴店中討杯茶喝,可是這位老兄”說著向那夥計瞪了一眼,續道:“存心不良,竟在在下的茶中下毒,老闆娘,在下於你無冤無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