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現了一石二鳥的計劃,皇后不僅可以替他傳風送信,並且她生的兒子將來會是天聖朝的儲君,他完全可以把他的外孫置於股掌之上,而這樣一個女人我竟留在身邊七年,你覺得這七年我是怎麼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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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不是奸細,她是真心對皇上的,是我親耳聽皇后說的,她從來沒做過一件對皇上不利的事。。。。。。”
“不是她不想做,是朕從沒給過她機會”耶律重瑱的聲音很淡很冷。玉壠煙從心底打了個寒顫,她忘了耶律重瑱雖性子斂和,但他身上也有身為帝王的無情。溫廷言是他身上的一塊暗瘡,七年的隱痛和隱忍,已經讓矛盾無法調和,而溫宛註定是他和溫廷言之間矛盾的犧牲品。說來說去,怎麼竟談起如此敏感的政治問題,不用想,在他成長的歲月曾經歷過怎樣的傷痛和折磨。她知道這個問題已經無法再和他爭執下去,向來語氣溫和無波的他方才的言語間已經變得冷淡甚至激動。她沉默下來。耶律重瑱也默然,不過情緒很快調整過來,輕聲而試探地問她,“做朕的皇后是這麼難的事嗎?”他的語氣裡藏著隱隱的失落。而今的她哪怕是他想摘星星,她就是摔個粉身碎骨也要爬上天梯幫他去摘,她怎肯讓他失望,只是做他的皇后是她給不起的承諾。她急著否認,“不,不是,是太突然了,我,我沒有想好”,他終於放鬆的笑了笑,“那朕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明天的這個時候給我答案”,在他的目光下,她只得點頭,心裡卻擂鼓般,不知道明天這個時候她如何應付。
將軟巾和銅盤收拾好,她揭開簾帳走出去,只聽到輕微的一聲脆響,一顆滾圓的夜明珠骨碌碌滾到她的腳邊,那顆夜明珠她認識,是耶律重琰束冠上常戴的,也只有他無所顧忌地把這樣明貴的夜明珠戴在頭上。她心頭一緊,仰起臉,便看到那個紫衣少年,正斜倚在樑上,雪柔的紫衣在清風中飄拂,俊美逼人,不可方物。還來不及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只剎那間他就已經輕輕飄落在她身邊,挺拔雄健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少年張狂的慾望也緊緊地抵著她,他火熱的嘴唇咬著她的頸子,耳垂,在她耳洞裡呼著氣,他的聲音低的只有她能聽到,卻熱烈強勢的讓她的身子都顫慄,“怎麼你從來沒對我說過那句話呢,怎麼從來沒有問過我想不想要你?”他的嘴唇胡亂地噬咬她的頸肉,她不敢呼痛,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更不敢推開他,不敢有任何超常的舉動,因為耶律重瑱就躺在裡面,而她只能像弱小的羔羊一樣任少年又啃又咬。手裡還端著銅盤,根本無法拿穩,水溢位來潑溼了她的紗衣。
帳幕一掀,未央走入,便看到玉壠煙手裡端著銅盆,雙頰暈紅,綠衫溼了一片,站在那裡發呆。未央接過她手中的銅盆,“玉姑娘,我來吧,你身上的衣裳怎麼都溼了?”,玉壠煙支吾道,“不小心把水灑了”四處看了看並未見到耶律重琰的影子,方才還以為鐵定被未央看到了,她又羞又急,心都快跳出來了,恨不得立即找個洞鑽進去,可是未央一進來,耶律重琰身影只是一晃就不見了,要不是頸上殘留的麻痛,她甚至懷疑剛才是自己的幻覺。未央正要走出去,低頭看到了腳底下那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她咦了一聲,彎腰撿起,“奇怪,這是誰的夜。。。。。。”玉壠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小聲些,皇上睡下了,這大概是皇上丟的,一會兒我還給他”說著,她從未央手裡取過珠子。未央一臉納悶,皇上平時並不愛擺弄這些奇珍異寶,她也從沒見過皇上戴過這種夜明珠。邊想邊走了出去,玉壠煙才舒了口氣。
悵悵地揭開帳幔,耶律重瑱卻還沒睡,她心裡緊了一下,“皇上怎麼還沒歇息?”說完臉就發起熱來。耶律重瑱問,“剛剛和誰說話?”玉壠煙忙說,“未央來了”“未央之前呢”耶律重瑱淡淡問道。玉壠煙心裡噔的一聲,忙答,“就只未央一個,是奴婢不小心把盆裡的水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