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雖然是小三的孩子?,可也從小就是要什麼有什麼,現在?上位了就更是了不得,原配都?被他弄國外去了。
這?些天?生的富二代不管是不是名正言順,對薛竟原這?種泥地裡?爬出來?的大泥鰍都?不會正眼瞧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對,傻子?也有鄙視鏈。
姚澤突然間找他還說有話要講,可他來?了這?人竟然自顧自地要吃飯,薛竟原的眉頭微微擰著,嘴唇也繃著,明顯是不高興。
但是姚澤根本不管他高不高興,自己點完菜就開始在?那玩手機。
薛竟原又問了一次:“菜還沒上來?,姚總有什麼話就不妨直說。”
姚澤知道躲不過去,硬著頭皮道:“一年前,我給霍玉蘭送錢送東西,是你從中作梗,不讓我送吧?”
薛竟原的眉頭死?死?地擰了起?來?,瞪著姚澤的眼神十分不善。
他在?年紀上對姚澤是壓迫性的,再加上他是訓狗出身,常年接觸那些獸類,本身也會帶上一些獸性。
他雖然看上去西裝革履,卻並沒有宋蘊和那種刻在?骨子?裡?面的儒雅,更沒有曲聽那種八面玲瓏的精英範兒。
渾身緊繃起?來?,眉頭皺起?來?的樣子?,一張經?過歲月沉澱的剛毅俊臉,極具男人味,但他面頰上的橫絲肉繃緊時,也十分唬人,反倒是有些西裝悍匪的意思。
“當?年你送東西的那時候,霍玉蘭還是我的未婚妻。”
姚澤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他低頭看了一眼,嘴角突然勾出了一些不屑的弧度。
霍玉蘭動作還挺快的。
姚澤把手機朝桌子?上面一放,那種因為要拖延時間而敷衍客氣的態度徹底一掃而空。
他向後倚靠著,二郎腿都?翹起?來?,一顛一顛地說:“你可少扯了,霍玉蘭那個時候早就跟你分手了,是你糾纏不清,還非要切斷她所有的經?濟來?源,想要以此逼她回頭吧!”
“你們馴獸出身的老東西心是真髒,要不是你橫豎擋著,霍玉蘭也不至於蝸居在?那麼狹窄的地方,買一些不安全的二手用品。”
“她出事?,你要負全責。”姚澤挑著眉,一直以來?他為了獲取霍玉蘭的訊息混跡在?那個群裡?面,實際上他確實是誰都?看不上。
一群他媽的鳳凰男吸血鬼,到最後還好意思扒著人不放,搞經?濟制裁!
當?時他家裡?爭得水深火熱的,他要是接觸霍玉蘭,反倒會引火燒到霍玉蘭的身上,不然他不會就那麼算了。
這?件事?情?姚澤早就想質問薛竟原。
結果薛竟原聽到姚澤這?麼說之後,神色出現短暫變化,而後把那一張常年打磨扣在?臉上的沉穩面具,又好好地戴回去了。
薛竟原西裝下面繃緊的肌肉漸漸放鬆,也朝著座位後靠上去。
看著姚澤說:“姚總今天?來?找我就是說這?個嗎?”
“姚總不如好好關心關心自己,我可聽說姚總的哥哥要回國奔喪呢。姚總要小心了,畢竟老爺子?還沒嚥氣,要是一個不慎……”
“滾你媽的。”姚澤最討厭別?人提起?他的家庭。
尤其是薛竟原這?種極具諷刺的語氣,姚澤可以說是從小聽到大,一戳就爆。
反正霍玉蘭那邊已經?得手了,他索性徹底不裝了,從座位上站起?來?,指著薛竟原的鼻子?罵:“管好你自己吧,陰溝裡?爬出來?的臭蟲,馬上就會重?新跌落陰溝!”
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指著鼻子?罵薛竟原。
薛竟原豁然站起?瞪著姚澤,眼神極其兇狠。
可是薛竟原也極其理?智,他現在?的身家,還真不足以與姚家相